但千子忧还是想知道,是什么战友这么给力,都省了他费力再拍第二下。
光芒重新铺满包间,众人的眼睛又被强光扎了一下,尤以距离最近的千子忧为最。
千子忧很快把布盖回去,质问:“隔壁二中的校草,能不能告诉我,你带这个东西来是干什么的?”
他举了举手里被血染的桌布包裹着的钻石花。
季晨非用手指触摸了下额头,摸到鲜红的血液,摸到凹凸不平的额头,他看了打他的那小孩一眼,不想计较。
他拿回自己的钻石花,重新放在桌面上。
“你喜欢她?”
“是又怎样?”千子忧仰头,鼻孔对着季晨非的下巴。
季晨非笑了笑:“小孩子,你有什么资本说喜欢她?”
“你又有什么资本?”
“我家有钱,有车,有房,有人脉,有公司,总之,都是你没有的。还有,自身条件,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季晨非很平静的说。
“你家有的,我家也有。”千子忧不屑的说,“我姥爷是世界上首个石油开发商,我家是全球最大的企业投资人。”
“是吗,你姓千?”
“才知道啊?就这样还想做我对手?不自量力。”
“我记得这一代的千氏集团继承人是叫千烨吧?数月前我还和千烨在国外晒过日光浴,千烨少爷是整容了吗?长得不像呀。怎么跑来高中装嫩了?”季晨非审视着千子忧的脸,轻飘飘的说。
千子忧像被揍了一顿似的,感到无地自容。
“那是我的家事!与你无关!”千子忧已经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