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居胥从孟家管事进来,第一次有了表情上的反应,走到他的跟前,冷漠的问道:“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砍断他们的右手吗?”
“为什么?”孟家管事问道。
“因为,他们要对我妹妹羞辱,对我爷爷不敬,对我的亲人动粗。”封居胥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孟家管事一种不好的预感,向后退到孟家护卫身边,不解问道。
“我的意思就是,你现在想好怎么死了吗?”封居胥道。
话语刚落,燕然堂门口进入,十几名满脸怒气,杀气腾腾的封家护卫进来。
他们在封居胥面前,杵刀跪在地上,大声:“大少爷。”
孟家管事和封家众人,震惊,不可置信,害怕,最后变成惊恐。
心中同时冒出一个念头,杀人灭口。
孟家管事他们,原先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现在面对封居胥他们,像是大河中的一叶扁舟,显得那么弱小,渺小。
孟家管事强撑的身体,犟嘴的道:“封居胥,你这是换不了赌债,杀人灭口吗?”
封居胥对孟家众人问道:“你认为,我把房间护卫调来,是还不了赌债是,要杀人灭口。”
又对着封家众人问道:“你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冷笑,不屑的道:“你们也配。”
“难道不是吗?”燕然堂里众人心里都这样想,却不敢说出来,怕自己惹封居胥生气,引祸上身。
“封居胥,你不用故弄玄虚,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家族,几斤几两吗?
在盂县除了我们孟家,就只有财源赌坊,可以一次性拿出五十万贯,帮助你们还清赌债。
可是孟家和财源赌坊,你们封家都得罪死了,还都是这次的发起者,都想置你们于死地。
财源赌坊背景深厚,来历神秘,从建立十多年好没有一人弄清楚。
连洛阳六大家族勋贵子弟,得罪了财源赌坊,也得赔礼道歉才可以走。
我们孟家的大公子,有幸成为当今大将军窦武哥哥,并州刺史窦宾的亲信,非常得器重,还想把侄女嫁给大公子。
孟家,不管是白道官府,还是黑道猛虎帮,都给我们孟家面子。我们一声命令,成千上万可以为我们卖命。
盂县有谁敢,顶着得罪我们孟家和财源赌坊的危险,帮助你们封家,度过这次灭顶之难。
他们难道,不怕我们两家时候的报复吗?
怎么样封居胥,现在你跪在地上想我求饶,把你妹妹送给我家二公子做陪床丫环,可以宽限你们封家几天。”
孟家管事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底气十足,相信封居胥刚才是故弄玄虚,就算把全部杀死他们,该还的赌债还得还,最后封家依然家破人亡。
为了自己的性命安慰,为了万无一失,对着封家的长辈劝告:“你们,还不劝劝你们封家的大少爷,让他不要做出什么,让你们后悔终生的事情,时间不长了。”
封家众人听到孟家管事的话,一起向封居胥劝解。
封家长辈道:“封居胥,你还不快住手。”
封信道:“小狼,不要冲动,回去我们一起想办法。”
白发老人道:“小狼,不要因为自己一时的意气,要顾全大局。”
孟家管事,表情得意。
“砰”一声。
封居胥手握手粗般的实木短棍,对着孟家管事头部打去。
孟家管事头部伤口,血流不止,身体受不了木棍的冲击,摔倒在地。
一脸憋屈,捂着头部伤口道:“封居胥,你这是为封家惹祸,你这是在找死。”
“谁说我没有五十万贯,谁说没有人帮封家还赌债。”封居胥道
“封居胥,我到底要看看,谁敢冒着得罪,我们孟家和财源赌坊的危险,帮着你们封家还清赌债。”孟家管事阴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