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坊主听到封力的话,态度立马转变恭敬。
他连脸封家家主的话,都可以不听,就是不能惹听封力生气。
他酿的米酒是太原第一,名声传遍了中原各地,连草原贵族都只认他的名声。
黄坊主整了整嗓子,道:“李忠说的不错,今天账上我们没有任何余钱,用来发放工钱。”
有人问道:“是谁这么可恶,把我们的血汗钱都拿去赌钱,把我们闭上绝路,不让我们活了。”
“就是”“就是”众人点头,附和。
黄坊主道:“是封家家主封天浩。”
原先喧闹的场景,变得寂静。大声宣泄的人们,像是被人扼住喉咙,发不声音。
封家的在盂县几百年的威望,几百人不敢在说一句话。
“不能这么算了,那就是我们半年,受苦受累挣得一点血汗钱,我们要讨个公道,要回工钱。”一声音在人群发出,说完又消失踪迹,不见人影。
这句众人的心里话,至理名言,引起人们的同意。
“我知道今天,刚回来的封家大少爷,在燕然堂和二老爷封信,交接封家生意,我们去向他讨个公道。”有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发出,说完,即刻消失。
封力看着原先弟子李忠站的地方,已经不见人影了。
这句话,给众人指明一个方向。
数百人在一个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信条下,向着燕然堂走去。
同时,封家数十见店铺,货栈发生一样的事情。
…………
不远处,一间孟家酒楼中,三人愉快的交谈。
一名身穿绿色丝绸的孟家管事,向一名三角眼大汉,从怀中掏出五十张一千贯的万金堂的银票,递过去。
三角眼接过银票,吐了一口吐沫,仔细数了一遍,确定无误。
对着身旁,右边断手上,戴着一只银色铁钩的青年,点了点头。
银钩青年从怀中拿出一张黄色丝绸,孟家管事着急抢过,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喜上眉梢。
他奉承的道:“钱老大,谢谢你这次的帮忙,以后有什么用的到,我们孟家的地方,一定鼎立帮助。”
三角眼刚吃完一只有油而不腻的鸡腿,吐出一根干干净净的鸡骨头,点点了头,笑着回答:“一定一定。”
双方又聊了一会儿,孟管事提出还有要事,提前离开。
银钩青年在三角眼耳边,小声道:“老大,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明显,把封家得罪的太死,毕竟是盂县两大家族之一,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张嚣,你是不是被封家大少爷打怕了,这次他要是能躲过这一节,我上门给他负荆请罪,跪在封府面前,让他原谅。”三角眼看了身旁的银钩青年,看玩笑道。
银钩青年就是当初到封府讨债,被封居胥齐腕砍掉右手的嚣张青年,原名叫张嚣。
自从上次被封居胥,齐腕斩断右手,态度收敛了很多。
回去躲过惩罚,留下一命,但在财源赌坊的地位下降,十几年的打拼,付之东流。
张嚣恨不得,食其骨,喝其血,却没有让仇恨冲昏头脑。
封居胥不到二十的年龄,至少有五六品的实力,十年几乎空白的履历,越来越感觉封居胥不是一般人,身后有很多秘密。
可是三角眼比放在心上,可能这次要吃大亏,但想到财源赌坊背后,庞大的势力,在中原有什么事情,摆不平。
想到这里,提起来的心,慢慢放下。
“噔噔”“噔噔”一阵快速上楼的声音,紧接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张嚣打开房门,看到一名财源赌坊的兄弟,满头大汗,手中拿着一份贴有三根鸡毛的信件。
三角眼叫到,急忙站起,接过,抽出信件。
对着张嚣道:“是夫人的信。”
随着看下去,脸色变的越来越苍白,最后看完,重新插入信封中,对着叹一声:“张嚣,要是听你的话,就好了。
这次回去,要被夫人臭骂一顿,五十棍家法也逃不了。”
张嚣,大吃一惊,信上写了什么,怎么严重,让从不后悔的老大,做出这样的感慨,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