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别这样。瞧这野丫头的样子就知道了,她的父亲母亲也不会怎么管她。不然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一副样子。”
一开始只自己也就罢了,可是后来就牵扯到自己的父母亲教女无方。
余袅袅每每听得都心中恼火,非得同他们大吵一架:
“你们家教子女有方,怎么不见出个状元郎,怎么不见出个当朝宰相老爷?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家儿子如今还因偷盗坐着牢,受牢狱之苦吧?自己都将孩子教养成这样了,先不审视审视自己,倒将别人来取笑。别人就算再教女无方,也不会教养出一个偷来!”
那妇人自己要恼火的,怒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母亲被你父亲遗忘,在外头都有了外室了!定是觉得你母亲教导子女无方,心中厌恶了,不然,怎么可能回去外头找妾室?”
余袅袅怼道:“这位阿嬷可别了,你家丈夫屋内有几房妾室来着?我要是当初没听错的话,应该有四房了吧?不仅如此,你夫君还常常留恋青楼楚馆啊。这同我父亲比起来,也是一个在一个在地,你也真是有这个脸面,这都敢拿出来比。”
那女子一听余袅袅叫自己“阿嬷”心中本就恼火了,可又被余袅袅掀了自己家中的伤疤,更是恼羞成怒,要上前来打她。
余袅袅倒是不怕,“你打呀你打呀,你打了我我就去官府报官,让你去牢里见见你那日思夜想的儿子!凡是别把自己想得太好,其实家中都破的如筛子了,还有心思去管别人家中的事情,你可真是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