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相信自己了,陆景深又吻上了她的唇。
沈溪言被他给吻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任由、压、在她身上的人肆、意、妄、为甚至忘记了时间和地点。
路边经过的车子像是没看到他们一般很快就开走了。
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车里的人和事。
路边路光忽明忽暗的映在陆景深的深邃的脸庞上。
男人的动作很粗、鲁像只饿狼一般。
沈溪言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开始下雨了,冰冷的雨水滴落在车窗上慢慢的滴落下来。
两个人的呼吸暧、昧的交、织、在一起混合着车窗外的雨水愈加显得暧、昧。
陆景深把西装外套给沈溪言披在身上又帮她把头发整理好。
沈溪言的小脸上染着一抹绯红,眼底氤氲着一层淡淡的水雾。
陆景深捧着她的脸又吻了一下,沈溪言微微的喘着气看着坐在一旁衣冠楚楚的男人对比之下显得沈溪言更加的狼狈了。
要不是亲身经历过沈溪言是不会信眼前这个衣冠楚楚浑身都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男人刚才是多么的粗、鲁。
“其实我一直欠你一个解释。”陆景深从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刚准备点燃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他又把那支香烟塞了回去把那盒香烟丢到一旁,拿着打火机不在手里转了转。
沈溪言调整了一下坐姿看着男人隐没在黑暗中的脸庞。
她,好像喜欢上他了?
“解释?”沈溪言望着他问。
“对。”打火机的光忽明忽暗的映在他的脸庞上,陆景深侧眸目光深邃的看着她:“一个解释,我和白新雅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不要相信那些人谣言。”
事情回到几天前的那个晚上。
就在陆景深提步准备离开,白新雅忽然从被子下抽出了一把水果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阿深哥哥!你要是走我…我就自杀给你看!”白新雅忽然喊道。
陆景深脚步一顿扭头看着她眼底满是冰冷:“你的死活与我有很大关系吗?”
听到陆景深的话时白新雅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她拿着水果刀的手不由得一抖。
陆景深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两手插在兜里目光阴冷的看着白新雅:“你要是想在我面前死你就赶紧动手吧,威胁我是没用的。”
陆景深拉开门口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白新雅见陆景深走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她把水果刀狠狠的丢在地板上发狂似的抓起一旁的枕头就扔在地板上:“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阿深哥哥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我?
为什么?她那里比不上沈溪言了?!
甚至还说了这么狠的话…
白新雅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这一切都怪沈溪言!都是因为她!
白新雅的手把身下的床单紧紧的抓在手心里。
——
“我真的没有碰她。”陆景深看着她又说了一句,好像怕她不相信一般。
沈溪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轻松了不少就好像乌云被阳光驱散了。
她的心情多少开朗了不少。
“清者自清,我又没有说你和她之间发生过什么。”沈溪言淡淡道,声音显得有点沙哑。
“可是你心里不是这么认为的。”
“……”沈溪言看了他一眼。
是她是不相信他,可是他之前也没有解释啊。
“回家吧,以后不许再提离婚的事情。”陆景深看了她一眼认真的说完,然后推开车门往驾驶座的走去。
沈溪言看着坐在驾驶座里的男人,心里忽然有点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