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笑着踩着铁圈转了一圈，接着又表演了翻跟头，大家为他欢呼着，小丑从怀里掏出一个苹果，然后他跳下了舞台，似乎在人群中寻找，最后他找到了一个阿姨。

阿姨被他拉上台，有些机械的拿起刀，小丑惊恐的拍拍心口，阿姨用力一扔，女孩吓得闭上了眼睛，全场安静了，女孩慢慢把手张开一个小缝，飞刀扎在了苹果上，小丑大笑着，把苹果拿下来吃了一口，众人又开始笑。

女孩看着小丑，又看了看刀，她忽然站起身，走到了舞台上。

人们都安静了，小丑回头也看着她。

女孩拿起刀，刀上面是血。

人群忽然消失了，原本喧闹明亮的马戏团变得灰暗，周围都是破败的，根本没有动物和人，只有破了个大洞的帐篷，她与小丑在帐篷，凄凉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小丑没有影子。

小丑脸上的颜料在月光下很诡异，他看着女孩，走到她身边。

女孩看着小丑的眼睛，是黑暗的。

女孩穿着白裙子。

女孩靠近小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粗糙，没有温度，被女孩握住的一瞬间，他的手颤了颤。

女孩的脚尖跟小丑的缓缓靠近，然后她踮起脚尖。

轻轻吻在他的唇上。

她的嘴角是他脸上的颜料，白色和红色，纯洁和黑暗。

女孩抚摸小丑的脸，白色的裙子慢慢变成了脏兮兮的，布满了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