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萝迟疑了一下,摇头:“没有。”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就这么沉默下来。谢怀瑾拇指食指合并揉搓了几下,瞥了沈萝一眼,“不必继续研墨了,你回去吧。”
听了这话沈萝就跟得了特赦令一般,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正打算应声好。
然鹅有句话说得好,高兴不要太早。
她转身的时候,腰带上挂着的禁步随之摇晃,不知怎的沾染上了墨汁。
随之一甩,谢怀瑾的月白色的衣袖点点墨痕,十分瞩目。
沈萝:“......”她要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谢怀瑾会信吗?
谢怀瑾这人洁癖很重,从他眉眼的冷峻,以及神色凝重看来。他大概在暴走的边缘反复横跳。
沈萝果断认错:“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终是她一人扛下来所有。
谢怀瑾垂眸,神色不善的睨着溅了墨汁的袖摆。罢了,想来沈萝也不是有意,待会等他换身干净的衣袍就是。
但他的心理过程沈萝并不知晓,又揣摩不透这人的心思,沈萝那个心慌慌呐。
“夫君,你把外袍脱下,我带回穗禾院洗干净的再还给你如何?”
谢怀瑾声线淡漠:“不必了。”
“洗一下又不麻烦,毕竟是我的失误。”
盛情难却,谢怀瑾省的与她继续啰嗦,便颔首,“好。”
气氛再一次冷凝下来,有些尴尬。沈萝为了缓解尴尬,没话找话,就道:“要不就现在吧?”
谢怀瑾的脸色登时就变得无比古怪。
后知后觉的沈萝,啊,不是她没有那种黄色的想法,她,她只是嘴瓢了啊。
她不是,她没有,别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