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红觉得凌然这样的安排也好,是传递接力式的。
凌然上了梯子。
夏红搬来一箱酒,放到了凌然指定的位置上。
凌然在上面,弯腰,就接着,再托举了,放到了阁楼口边上。
有了十多箱后,凌然上去,把这些成箱的酒,再搬到墙边。阁楼的中间,是不可以放酒的。只有边沿上可以承重。
到了后来,凌然上到阁楼上时,夏红也跟着上来。
搬运成箱的酒,可是一个体力活。这是要出汗的。
凌然的身上已经出汗。他却说了夏红,“让你在下面的。你跑上面来。”
“我帮你啊。”
凌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两个人,传递,比一个人搬着,相对要轻松些。
只是,夏红把箱子传递给凌然时,身子夸张的扭动。
凌然看出夏红的不自然,就问了,:“你怎么了?”
“衣服潮湿了,裹在身上,特难受。”
这时,已经是四月天。更何况,今天的天气有些反常,地面上湿气比较大,空气中散发出褥湿。
凌然就怜香惜玉,说:“你下去吧。这里的事,我一个人,可以了。”
“我把湿衣服脱掉就可以了。”说着,夏红就要脱外套。
凌然说:“你等一下。我下去。”
下去,就是避嫌的。一个女生脱衣服,一个大男人在旁边,算个什么事啊。
夏红却说:“没事的。经理,你转过身子,就好了。”
凌然想想,也是,只是几分钟的事。他就把身子转过去,面向墙壁。
夏红开始脱外套、外套脱起来,很方便。接着,她脱长袖衬衫。接下来,脱里面圆领衫时,出了状况。因为这个状况,夏红几乎要哭了。
“经理。你帮帮我呀。”
听到夏红的哭腔,凌然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就回了头、头立马就僵住。他被吓着了。
夏红这时摆出的可是一个投降的姿势,对凌然来说,却是十分的不宜。圆领衫被夏红举到了头顶上,头却在里面出不来。
“我的头发让拉链给卡住了。”夏红在衣服里面发出呜呜的声音。
凌然一时没了主见,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上前去帮吧。从哪下手。
最要命的是,夏红的胸前居然没戴武装带。那两个白面馒头,晃着会亮瞎人眼的。
凌然这时的心里,可是慌到不要不要的了。
“凌经理,你快点呀。”夏红在催促。
也是,这个时候的夏红,几乎就是在黑暗中。这让她有一种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