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然是可以,要不要奴才把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给皇上请来,一一请脉。”苏培盛暗笑着。
四爷眼波微微流转,将目光透至烟蓝色的窗外。
深深的吸了口气,都叫也并非不可,可动静颇大,几许思量后说到:“叫李太医先去钟粹宫,请了平安脉速速过来。”
苏培盛笑了笑到底还是挂在心上,可偏偏忍了一夜,品了一夜的茶也不去瞧瞧。如今才听见孕吐就着急抓狂的半点沉不住气,这还是自己皇上自己吗
“喳”
“还不快去。”
“喳。那奴才这就去请。”苏培盛一个转身要出去,就又被四爷叫住。
“如此岂不显得刻意,还是命几位太医来养心殿,她孕吐,朕还浑身不适呢。”
“喳那奴才这就去。”苏培盛瞧了瞧皇上笃定的表情,颔首转身而去。
见苏培盛出去,四爷便再也装不下去,一把扔掉手里的奏折。摔得一旁的青花瓷磕磕作响。
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双手叉腰,心急如焚。
自言自语到:“就许你甄亿锦心里有人,就许你心里有人还撂朕一人傻傻泡醋坛子,就许让朕一刻不见吃不下睡不着,凭什么都要许你如何做,就如何做。把朕当什么了,朕可是万民景仰的君尊皇帝,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不关心你,偏偏这一次就要等你来讨好朕。”
瞅了瞅泛着丝缕日光之色的参茶,轻抿了一口,还未下咽就皱眉顶鼻嫌弃的往案上一丢:“甚是难喝,还不如茶来的顺口。”
才丢下又端起来再抿了一口。
又自言自语到:“都是骗人的,说要给我奖励,说了后就叫朕自己煮茶自己喝,甚烦。”
殿外的公公听殿内皇上一人自言自语不停,挤了挤眉头与前面那个公公比了比唇语。
“皇上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适,自言自语又捶胸顿足的。”
对面的公公摇了摇头,“不知,许是挂念哪位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