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只有贺季礼之前一个宿舍的兄弟穆帆知道,但人们问他之前贺季礼恋情的事,他从未作答罢了。
余唯一稳了稳心神抬脚走了过去:“你好,这位先生,请问是哪里受伤了?”
余唯一并未抬头看他,低头反复整理着手里待会要用到的工具物品,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坐在他旁边那会招呼自己的人好像并未意识到什么,说道:“我们老大后背和胳膊都受伤了,需要包扎一下,麻烦医生了。”
“好的,这位先生请把你的外套取下来,我好观察你的伤口严重程度,看是否需要缝针。”
穆帆就站在离床不远的窗户边上倚着墙,站着看了下余唯一又看了下贺季礼,并未说话。
坐在贺季礼旁边刚招呼自己过来的人,看看贺季礼又看了看穆帆见这俩人都没有说话,便秉承着不能让女士尴尬的心,站起来给余唯一腾开了地方:
“医生,你过来这里吧?这里光线好,也比较好看清伤势。”
起身的时候还不忘把披在贺季礼身上的外套给扒下来。
被扒了外套的男子坐在床上的身子更加僵硬了,但也未曾言语。好似默认了一般。
余唯一上前看了一眼说着:“这位先生,你后背的伤口已经有些凝固了,需要把衣服剪开。”说完便上前动手剪了起来,也并未等他开口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