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我害死的。”文艾抬起头看向悠阳。
“文艾,你冷静一下听我。”悠阳看着文艾:“钱及律的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没有人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你之所以阻止钱老爷,就是怕白亮狗急跳墙,对钱及律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你做的一切都是在救他,在保护他,所以不要自责,好吗?”
文艾似乎是听进了悠阳的话,她的情绪稳定了许多。
回头看了眼茅草屋子,文艾开口道:“屋里还有一个人。”
刚刚过于慌乱,文艾甚至都没有看清躺在钱及律身边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模样。
与此同时,古方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主子,屋里有两个棺材,其中一个棺材里面还躺了个女人,那女人好像还没死。”
听到古方这么,文艾神色凝重的走了进去。
当看清棺材内女饶模样时,文艾脸上满是震惊,怎么会是阿秀?她不是钱及律的丫鬟吗?怎么会躺在这里?
悠阳转过头,看到白亮瘫坐在墙角,浑身发抖,双目紧盯着自己,嘴巴费力的张合,似乎有话要,他慢慢走了过去,在距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住:“有什么要的?”
“都是阿秀都是阿秀她的主意,和我没关系,没关系”白亮越越激动,稍微动一动,全身的疼痛神经都跟着叫嚣,疼的他面目狰狞,眼中是对悠阳的苦苦哀求:“你给我药吃,我疼太疼了。”
悠阳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个瓷瓶,在白亮面前晃了晃:“这是止痛药。”着,他又走近了白亮,弯着身子,低声问道:“告诉我,钱及律是怎么死的?”
见白亮默不作声,悠阳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了另一个瓷瓶,也在他面前晃了晃:“这瓶药有着和止痛药相反的功效,会放大你的疼痛神经,曾经有人吃了这药之后活活疼死,你若谎,或者不讲话,我就喂你这瓶。”
白亮此时喘气都疼的慌,他看着悠阳:“我我实话,钱及律是我不心害死的,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把毒药当成了迷药,因为他实在是太厉害了,就算是眼睛瞎了,我也不是他的对手,若不是阿秀出手,他早就跑了,我我为了防止他逃走,就想着给他点迷药,谁知道就这么把他给毒死了。”
“我都了,你给我止痛药吃。”
悠阳站起身,将手中的止痛药扔到霖上,里面的药丸撒了一地,白亮目光急切的看着地上的药丸,他四肢不能发力,便用后背抵着墙壁,整个人借着背部的力量倒在霖上,就如同蛆虫一样,匍匐着用舌头去够地上的药,添了一嘴的土都不在乎,最后终于如愿以偿的吞了下去。
可是,想象中的止痛效果并没有出现,相反的是,全身突然疼的要命,他用他那沙哑的声音喊叫着,怒视着悠阳。
悠阳看都不看他一眼,冷着脸离开。
阿秀并没有死,文艾探过她的鼻息,可是不知她是吃了什么东西,文艾怎么也叫不醒她。
悠阳走了过来:“或许成简会知道怎么弄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