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坐会轿哪里间,又关上帘门,叹了一口气。
“唉,原来天下的男人都一样,碰到好看的女人,大家都是一样的的心心念念。这和身份,地位,财富都没干系”。
“果然,漂亮的女人总是能引起雄性的注意,也总能让男人牵肠挂肚。无论是小姐还是丫鬟,漂亮就够了。”
傅宜宁三人也早早上了路,柳如眉和青衣在前面正赶着马车。
这“黑袍”走的可真慢,比一头驴还慢,俗话说的好,人老了走路自然慢;可俗话也说了这:“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此时这老马怎么如此慢啊!
柳如眉想到卖马车老板当日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这黑袍明明晚上跑的比半天快,怎么这一天一夜都好像在原地似的,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手都赶疼了,才刚刚出江州地界,要按照这速度,半个月肯定是赶不到了。
老话说,这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没一句真的。
柳如眉哪里还有什么心情赶路,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让柳如眉活也活不成,死也死不了。守着傅小姐送不到钱府,这黄金哪里还是黄金。
说句泄气的话,她现在都想打道回府,回江州城里再租一辆好马。
可这一去一来岂不是又耽误时间了,柳如眉心死如灰,像霜打茄子一样没精打采,青衣见她如此模样,也不知道发生何事了,一时间二人没有交流。
前方是长长的一条山路,蜿蜒崎岖曲折,她们三个女人一辆马车慢悠悠的在路上颠簸着。
赶马车人赶的辛苦,车内坐着的人也浑身不舒服,这车不稳当,颠颠撞撞,傅宜宁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一肚子酸水再回荡。
此情此景,真是苦了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了。
这一晃,雾散了,天也黑了。
柳如眉的“黑袍”还是慢腾腾悠哉悠哉的,这时候三友看到前方不远处也有一马车在行路,但是这车赶车太不熟练。
只见这马车左边走一会儿,右边走一会儿。马儿像喝醉酒了在路上练武似地,也不知道轿子里的人怎么受得了。
山路本来就够颠簸的。这赶车人可真有真是有意思。
岁寒正打着盹,一睁眼看到前面的马车左摇右摆,感觉揉了揉双眼,哎呦,我没眼花吧,和尚你看,前面的马车是不是在左右摇晃。
三友老早就看见了,岁寒这一嚷嚷倒让三友不自觉把车马加快了速度,他好奇究竟是谁赶的车。
好不容易追上了前车,三友傻眼了,这不是青衣姑娘吗,旁边还是柳媒婆,他们在这里了。青衣和柳如眉正赶着黑袍时,旁边突然闯出一马车,惊了黑袍,牵马的手拉都拉不住。
这边岁寒赶紧停下马车、扯了扯自己的袖子,从马车上下来,跑到青衣边上,嘘寒问暖,献上殷勤。
赵怀先在轿内刚睡着,马车说停就停了,还没人通知他究竟因何事停下来,侧耳一听,轿外出现了女人的声音。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赵怀先掀开轿窗帘,抬眼看去是岁寒正在和傅宜宁的丫鬟闲聊。
傅宜宁的贴身丫鬟竟然在旁边,赵怀先有些惊讶,他琢磨着那傅小姐岂不是也在旁边,就在隔壁轿子上。
赵怀先赶紧放下帘门,又听了听轿外的声音。不紧不慢唤了一声“三友,三友这天也黑了,找个地方生火,整休整休吧,这赶了一天路、本王也乏了、马儿也乏了”。
三友听到王爷吩咐,赶紧应下差事,牵着马到旁边,又捡来树枝,木材、生火。
岁寒这边也替青衣把马赶了过来,然后招呼柳如眉一起生火。
青衣走到轿厢边,把遇到岁寒的事情都做都说了一遍。
可傅宜宁这一路上被颠簸的头晕眼花,浑身难受,哪里还有心思听这些。
一听到可以下马车休息了,立马就出来了。这才刚刚下马车,人就头晕目眩。
刚站稳脚就看到对面轿厢下来的男人,她抓住青衣还问了一句,“我没做梦吧,青衣”。
眼前的男人这不就是江州郡王赵怀先吗?怎么走哪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