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被赶来的保卫科带走了。
在妺喜威胁的眼神中,只是委屈的看着妺喜,敢怒不敢言,倒是引得有些女学生窃窃私语,觉得妺喜太过于绝情了。
这么好看的小哥哥,怎么就能够让保卫科的叔叔带走呢?
就是放在这里养养眼,也是极好的啊!
那颜值,比他们追的那些明星丝毫不差,而且还要更甚几分。
但是这些话都是不敢大声说出来的。
说出来了,那迎接他们的,就不只是一张数学试卷怎么简单了!
“安静!这是考试!再说一句话,加一张生物卷子,两句话,两张卷子,三句话,四张卷子,以此类推,你们觉得你们写的了多少卷子,就说多少话,我不拦着!”妺喜这话一出来,果然安静了不少。
但是还是有个不服气的男生开口:“凭什么啊?”
男生说完,不服气的盯着妺喜,本来想等着妺喜给他解释的,但是却让他失望了。
男生等到的却是淡淡的丝毫不带感情的一句:“一张生物卷子,课代表,到时候记得来拿!”
说完,妺喜翘着二郎腿,淡淡的问,就像是刚刚布置作业的不是她。
还有心情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再扫视了一圈拿着笔,或是崩溃或是埋怨或是失落的学生们。
继续加了一句:“还有谁要来给你们送卷子,继续!”
“你……”男生想要说什么,但是被旁边的人给拉下来了。
但是看模样,还是不服气的样子。
……
到了第二节课,数学老师来换班了。
但是却看见学生们一副心如死灰,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的模样。
还以为是自己出的试卷太难了,所以学生们都担心成绩,所以问了一句:“怎么了,是不是卷子太难了,最后两题超纲了,是在不会就算了!”
说完没能等到学生们的回应或是心情变好的信号,数学老师有些好奇。
最后还是安耐不住的问了出来:“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别一个一个的摆脸色!”
还是刚才那个反驳妺喜的学生。
男生站了起来,脸上有几分委屈:“生物老师岑倾太欺负人了,考试不准我们说话,不准我们反驳她的观点,说一句话一张卷子,简直就是专制蛮横的暴君!”
说完,数学老师就笑了。
“你们这群孩子,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考试交头接耳说话本来就是你们的不对,你见过谁家的高考会让你交头接耳的说两句话再继续答题的,直接就不让你考试了,这也是为了给你们培养好的做题习惯。”
顿了一下,继续说:“还有,卷子的事儿,岑倾老师出去的时候和我说了,吓唬你们的,不让你们做,但是再有下一次,那就是我来惩罚你们了。”
说完,看了一眼明显是心情好了一些的学生们。
乐呵呵的走下讲台,看了一眼学生们的做题情况,还是可以的。
满意的点点头,又在讲台上扫视了一圈,就坐下来忙自己的事情了。
现在这个时间了,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参加高考这群学生。
监督的必要真的是没有多少了,自觉地自己做自己的。
……
至于妺喜,现在正在门卫处的保卫科,在领人。
出来混的总归是要还的。
自己送进去的人,还是要自己去把人赎回来的。
天堂明明看起来是二十三四岁的大人了,可是现在就像是一个刚刚进幼儿园的乖宝宝一样。
一动不动的,乖巧的坐在保卫科的沙发上,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坐的笔直。
给人的感觉就是只要那个老师叫一声起立,天堂就立马站起来问老师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