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逍,你真好!”秦筱抱住林逍,林逍的眼底闪过一抹厌恶,而后被隐藏起来。
“傻瓜!”他轻轻的拍着秦筱的背。
法国的早餐大约在7点到9点之间,刚好卿清吃过饭,还能赶上修道院的开放时间。
他们主食牛角包或者面包,奶油、果酱,卿清真想给阮时宴熬点粥喝。饮料卿清一贯是咖啡。
“你不要喝咖啡了。”卿清抢过阮时宴的咖啡,“你喝这个。”着,把一杯热水递过去。
“……”阮时宴看着卿清,“你就让我喝热水?”
“你不适合喝咖啡。”卿清着,捧起咖啡,眼神飞瞟着阮时宴,“多喝热水。”
热水是万能的,懂吧!
阮时宴握拳,“我要喝咖啡!”咬牙切齿的看着得意的卿清。
“喝什么咖啡,乖,咱喝热水。”卿清拍了拍阮时宴的肩膀,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
阮时宴负气一般,拿起桌子上的热水,喝了一大口,随即又吐了回去。
“你是猪吗?这是烫的?”卿清哈哈大笑,“发个烧,不会把脑子烧糊涂了吧!”卿清捧腹大笑,丝毫没有注意到阮时宴幽怨的眼神,活脱脱就像一个怨妇。
能看到阮时宴这幅表情,她也不亏。
“卿清,你故意的!”
“我不是。”卿清急忙摇头否认。身体本能的替她做了个决定,战术性转移话题。“来,伸出来,我看看你舌头。”
阮时宴愣了一下。
“啧,快点!”卿清似乎是用凶恶的口吻道。
阮时宴抿紧嘴巴,腮帮子鼓了起来。
卿清把这个行动翻译为:“就不让你看,怎么了吧!”
赤果果的挑衅行为。
“那行,不让看就算了。”卿清白了一眼,“反正被烫的又不是我。”自顾自的拿起那杯咖啡就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