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浓的脸一红,这狗男人又在那种羞饶事情了,自己还没成年呢,这男人就成想着吃了自己,到了以后也不知道自己受不受得住。
两人回宫后,便早早地睡下了。
第二日,卿月浓照常起来,戴上自己的面纱,夜霜冥就不跟着她了,她自己一个人去昨去的谢平的炼丹室,借用一下他们的地方,给皇帝调制一些丹药和药剂。
她走到谢平的炼药阁的时候,在下面看门的药童打了一个激灵,连忙站直了冲卿月浓问好,“卿大师好。”
卿月浓颔首,算作回应,然后直接迈步走进阁楼,也没问谢平在哪里。
她直接上了二楼,来到昨的那间炼丹室,发现门口仍旧守着一个药童,看样子谢平还在里面炼制丹药。
门口的药童看见卿月浓,面色一下子有些为难,“卿大师,您来的不赶巧,我师傅他从昨日你们走后就一直在里面炼丹,是自己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实力还不如你一个后备,他自己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决心要突破绿袍丹师才肯罢休。”
卿月浓敛眸,颔首,昨谢平这是受到刺激了。
自己十六岁达到绿袍丹师,放在哪里都能刺激一批人,对于谢平这种炼了几十年丹药却毫无紧张的人来,刺激无疑是巨大的,卿月浓也能理解。
皇帝因为他是丹师,给了他很高的权利,他却仗着自己的权利和身份,在宫里作威作福,嚣张至极。
可卿月浓不是,卿月浓不仅是个十六岁的炼药师,不仅赋异禀,更加让人敬佩的是她的那份初衷从来都没有变过,看的出来她只想炼制出好的丹药,但并不想得到什么,为人谦逊,这也让谢平注意到了,自己一直以来心态都发生了变化,他在宫中的权利中迷失了自己的双眼,渐渐忘记了自己的初心,是成为一名绿袍丹师。
看到卿月浓,也让他明白,即便没有分,也应该拼力去搏一搏,万一能够实现呢?
卿月浓看着药童为难的样子,估计谢平吩咐了不准任何人进去,便道:“你进去和你的师傅一声,是我来了,我想要借用一下你师父的炼丹室。”
卿月浓的吩咐,药童不敢不听,况且皇帝已经下旨,将这里也划为了卿月浓的地盘。
药童自打昨过后,对卿月浓就心生崇拜之意,他还从没见过如此年轻的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成为一名绿袍丹师,本来他跟着谢平学习,是觉得自己也得在中年的时候才能有所突破的,看到卿月浓才突破了他的刻板印象,不过他知道,这个东西靠的是分,卿月浓有今日的成就,和她的分脱不开关系。
药童点点头,随后推门进去。
谢平的头上一夜之间多了许多白发,正站在炼丹炉前,面色状态看起来都不是很好。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吼道:“不是了没有吩咐不准进来打扰我吗?你这样我还怎么晋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