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越祁眼中有浓浓的不屑意味。
“你以为我稀罕帮你?我那么闲,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要不是看在你是她的朋友,就你这怂包,谁管你。”
这样啊...
“哦。”她低低应了一声,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但你是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欺负我的人..”枭越祁痞气地勾了勾唇,“敢欺负我的人,也不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
季长安微微一怔,有些错愕地抬头望他,“你..当我是朋友?”
朋友这个字,与她而言是不同的,不是那种与你交谈的来便算朋友,当是那种,真心交付,知悉彼此的。
所以,除了夜倾落,她没有其他的朋友。
瞧见她眼底有水光闪动,枭越祁不悦地拧眉,动作依然粗鲁地去擦她的眼睛,放狠话威胁道,“你以后要再给我看到你哭,弄瞎你的眼睛。”
眼睛被他擦得疼,可季长安却是笑出了声。
“我发现你这个人的嘴巴是真的毒,明明是关心人的话干嘛非要说的这么血腥。”
枭越祁动作一顿,收回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傲娇地不承认,“谁关心你,少给我自恋。”
季长安吸了吸鼻子,笑中透着些傻气,“好好,是我自恋。”
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两人便沉默地坐着。
良久,季长安突然问他,“对了,你和倾落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枭越祁靠着墙,瞌了瞌眼皮,“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