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落笙出了白家门,兴致极高,去了鸿宴楼,买了些甜食和甜酒回了家中,将这些吃食送给了秦瑗和花槿惜,随后又去寻了秦家的几位老爷同少爷,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好消息告诉他们。
秦文看着眉眼带笑的曹落笙,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没什么。”曹落笙将秦家的几位带到了餐堂,请他们吃饭的间隙告诉了他们有关事情解决的进度,秦耀峰听罢激动的握住了曹落笙的手,说道,“你可是帮了我们家大忙了啊!”
“岳父客气了。”曹落笙笑着夹了些菜放到了秦耀峰碗里,说,“您快些吃饭吧,才醒过来没多久,身子正虚弱呢。”
秦耀峰应了几声,忙吃着碗中的饭菜,一家人好不愉快的吃完了一顿饭。
后来的几天,曹落笙总派佘信去白家门口转悠,好看白家是否还安生,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白家便闹了起来,在佘信的关注之下,白经武出了白家门,叫了辆马车,匆忙赶向了京城。
佘信等白经武走远了才回的家,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曹落笙。
最后,曹落笙又带着佘信和一些官兵去了白家,搜查白家账单。
明艳卉看着大批的人进了自己家,慌张的拦了下来,问道,“是谁让你们来的?就不怕我去皇上面前告你吗?”
在官兵身后跟着的曹落笙走到了前面,恭敬的说道,“白老夫人,您大可去皇帝面前告我,不过,您见得到皇帝吗?”
“你!!”明艳卉气急败坏的指着曹落笙,大喊道,“你这卑鄙小人!为了该死的秦家居然和我们岛阳城第一富商作对!你不要以为你是曹家的,我就不敢动你!”
“我不仗着我是曹家小少爷的身份,我依仗的是岛阳城城主的身份来搜查,”曹落笙顿了顿笑道,“你动我一下,试试?”
明艳卉怒目圆睁,看着曹落笙,大骂,“你这个不明是非的小人!秦家害我女儿自杀,你不帮我们却帮杀人凶手!你不配做城主!!!”
曹落笙听着明艳卉的话,厌恶的皱了皱眉,不再同她争辩,吩咐了官兵,搜查账本。
把白家翻了个底朝天却是也没找到账本,曹落笙很不悦的叫人将明艳卉绑了起来,问道,“白家的账本呢?你们当时送出了那么多东西,不可能不记账。”
“想要账本,还不如把我杀了!”明艳卉恶狠狠的冲曹落笙翻了个白眼,猝了一口唾沫,样子像极了泼妇,毫无大家闺秀的样子。
他不再理会明艳卉,叫了些女婢来搜了明艳卉的身,终是在胸前的衣襟里翻出了账本。
拿过账本,翻看了几下,撕了几张大量的财源支出数据,以及关于钱烨霖的金银财宝的支出,做完这些,就把账本扔回了她身上,随后,便带着官兵们出了白家。
明艳卉瘫坐在地上,大声哭喊着,忙叫人赶往了京城,要把这件事告诉白经武。
曹落笙拿着账单,书信和宫牌,带着佘信也赶往了京城,解决这件事的最后一步,便是要亲自向皇帝揭发白家的罪行。
刚到京城,就听说了满大街小巷都传着关于白经武和钱烨霖闹翻的消息,甚至有些越传越离谱,曹落笙听到这些消息,似是意料之中一般,满意的笑了笑。
入了皇宫,他便直奔皇上的寝宫,曹落笙跪在皇帝面前,行过礼,将自己准备好的证据递交给了皇上,皇上看着手中的东西,眉头越皱越紧,终是看完最后一份书信的时候,忍不住骂道,“混账!”
“皇上息怒,龙体要紧啊。”皇帝身边的公公见皇帝生气,连忙劝说道。
“给朕传钱烨霖来!”皇上将手中的东西一摔,咬着牙说,“原先朕以为着钱爱卿是最两袖清风的人,却不想私下里是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