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秦瑗再没顾过秦家,只是每次派花槿惜去打听秦家的事情。
日子久了,秦家终是不堪这样交钱出去,很快就垮了下去,自家的几处酒楼也因为厨子拿不到薪资跳了槽,秦家很快没落了下去。
铁匠铺的几位工匠们,见从秦家拿不到好处了,便问那小九,“现在要怎么办?”
“既然已经没钱了,那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我写状纸,帮你们到御前告他一状。”小九阴险的笑了起来,将几位工匠送了出去,自己便开始写状纸,将秦家这些年贿赂朝廷官员,和当年谎报赏钱的不利的事情都编写了进去,请求陛下派正直的官员处理此事。
他写好状书,赶到了京城,乘着皇宫交班的时候,溜了进去,寻到了太医院,去找曾经为他医治的太医。
太医们正调配这调理后宫娘娘身子的中药,见一位穿着不属于宫内任何一位太监衣服的男人进入,着实吓了一跳。
好在为他医治的太医见过他,忙迎了上去,问道,“你怎么跑入宫里了?你伤势好些了吗?”
“谢谢赵太医的关心,好多了。”两人寒暄完,小九开口,“我这次来麻烦您一件事,帮我把这状纸递到皇帝面前。”说着小九从袖口中掏出了状纸,递给了赵太医。
“你这是要告谁?”赵太医,将状纸打开,看着里面的罪证,大吃一惊,忙收好,并答应了小九,一定会帮他递到皇帝面前。
小九别过太医,借了套衣服便混出了皇宫。
花槿惜在秦瑗身边站着,总觉得有些不安,每当她去看秦瑗的时候,眼睛总会莫名其妙的流出眼泪,这让眼尖的秦瑗发现了,她问花槿惜,“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心很慌,好像要出大事。”花槿惜抹了抹眼泪,说道。
“哎。”秦瑗了花槿惜一眼,垂下头去,说,“我家大概是要出事了。”
宫内,皇帝刚上完早朝,去后宫打算散散心,最近有很多事情,搅扰这他,心情并不是很好,这时赵太医刚好为皇后娘娘把完脉,正回太医院,路上遇见了皇上,他将随身带着的状纸拿了出来,迎向了皇上,微微行礼,“老臣参见皇上。”
“平身吧。”皇上双手背后,问道,“赵太医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前些时日,我出去救治感染瘟疫的城镇,回来的路上,有人向我递了这状纸,说是他一家受人蒙害,全家都死光了,就剩了他一个人,他无缘面圣,就将状纸给我了,说要告那杀害他家人的幕后凶手。”说着,他将状纸递给了皇上。
皇上打开状纸,看了看,眼神慢慢变得严肃起来,拿着状纸的手握紧了些,状纸都被捏皱了许多,他将状纸收了起来,只说知道了,让赵太医先回太医院,自己随后处理。
本快要将此事抛之脑后,过了三四天,便又有人启奏陛下,说岛阳城秦家,谋害人性命,他们的小女儿活生生逼死了白家千金。
皇上皱了皱眉,说道,“这秦家怎的这么多事?这当年帮我大朝制造兵器,变得如此嚣张了?”
“还望皇帝好好处置这家,如若一直这般嚣张,日后必有大患,如今敢逼死同乡好友的千金,往后还不知要怎么同皇上争夺这城镇的管理权。”启禀此事的大臣钱烨霖如是说。
皇上思虑良久,开口问道,“这是他岛阳城的事,他们城镇的城主呢?怎么不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