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克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玛德,这死性不改的渣男!等劳资办完事就把你放在我腰下磨蹭的咸猪蹄子给剁了!
镜头转到另一边——
空旷威严的阎魔大殿上,一个体型巨大、胡子拉碴粗眉毛的中年发福男人坐在高大的审判台上,台案旁边杵着一个穿着黑色和服、头顶白骨尖角尖耳朵的鬼神,前者忙碌批改,后者则是悠闲的在高台下的桌子前坐着看狱卒抱上来的工作文书。
陷在忙碌审判文书工作里的阎魔大王后仰在椅背上,满目疲惫的推开了桌案上需要他逐一批改的文书,懒懒道:“鬼灯君,今天能不能就先到这里呐?我已经看了很久的文书了。”
“还没到中午吃饭时间,请您继续工作,不要偷懒。”
瘫着一张俊脸,身为阎魔大王第一辅佐官的鬼灯,今天依旧是冷酷无情的鞭策着阎魔大王工作。
“呐呐,稍微休息一下可以吧?最近右手批改文书太多,都开始手酸了。”甩甩有些酸疼的右手手腕,阎魔大王带着点不自觉的撒娇语气和自家严厉鬼畜的鬼官道。
“真拿你没办法。”无奈的叹了口气,鬼灯面无表情的走到高台下朝阎魔大王伸出一只秀气白净、骨节分明的手来,“把右手放上来,我给你按摩治疗,让你感觉不到酸痛。”
“欸?处事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鬼灯君会按摩呢。啊,那就拜托你了。”
被S性格的鬼灯玩弄了这么久还没有一点长进的阎魔大王,天真的把大了鬼灯手掌两三倍的大手附上去,然后就看到了鬼灯瞬间变脸露出一副鬼畜大魔王的表情。
迟来的求生欲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只听一系列动听清脆的‘咔嚓’骨折声响,他的右手手掌在鬼灯快动作间疯狂来回一百八十度折弯。
“啊啊啊——痛痛痛痛痛!!!!!!”
左手捧着从鬼灯手里抢回来的右手,这个掌管着日本八大地狱的阎魔大王被自己的辅佐官欺负了,只能像受气包小媳妇一样欲哭无泪的咽下这份委屈。
谁叫他打不过鬼灯,工作能力也不如鬼灯呢。
“你就知道欺负我,手被你扭的都要断了......文书我可以等手好了再做吧?”借着伤势,又想出一个偷懒办法的阎魔大王,仍旧是死不悔改的在鬼灯忍耐边缘来回蹦哒。
可怜人自有可恨处,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是想让我把左手也给你按,摩,治,疗,吗?”鬼灯露出一个恐怖的眼神,浑厚低沉的男中音阴测测的说出了让鬼也毛骨悚然的话。
“阎魔大王,鬼灯大人!不好了!”
两个孩童偏少年身形的小狱卒慌慌张张的从大门跑进来。
被及时救场的阎魔大王呼出一口气,扭头朝两名小狱卒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有,有一条突然出现的长毛鲨鱼打伤了我们好多人!”白色短发头顶鬼魂标志——两只小尖角,看起来懒散迷糊的茄子急切道。
阎魔大王听着这描述,摸不着头脑:“什么鬼?”
“我和茄子经过等活地狱的时候,忽然就从天上掉下一个昏迷不醒的银色长发男人。等活地狱的前辈们上前去把他抓过来审问的时候,他突然就醒过来,二话不说就把想要抓他的前辈们都打伤!现在正在黑绳地狱,又跟黑绳地狱的前辈们打起来了!”
名叫唐瓜的深褐色短发男孩显然比白发的男孩沉稳一些,条理清晰的将前因后果说出来,然后他就看到了鬼灯大人一脸可怕的恶鬼表情。
“打伤了我们很多人?”
一想到那些因公受伤的狱卒从此就有公正的理由向他批休假条和医药费,平时就因为地狱人手不足、财政经常在赤字临界值蹦哒和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忙碌的不行的工作狂鬼灯,怒火一下子就自背后阴影烧起来了。
耳边仿佛响起了某些乐器演奏起抖S专用低沉激昂的反派BGM,男孩们害怕的抱在一起颤颤巍巍的看着鬼灯大人凶恶的表情,一种能让小儿啼哭的恐怖气场排山倒海的自黑红和服男子身上向外席卷开来。
提着随身携带的狼牙棒,穿着一双木屐的和服男子面色阴沉的飞快奔出门外。
眼看着木屐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逐渐远去,大殿内的三人面面相觑,急忙跟上去看热闹。
旷阔气派的大殿在里面的鬼神都相继出去后变得安静下来,不一会儿,一高一矮的两道人影来到了大殿,却见里面空无一人。
绕了几个地方喊,依然没见人出声回应的白泽:“奇怪了,现在办公时间他们应该是在的啊?”
想不明白的白泽转头看向化名克子的阿克沙道:“可能他们有什么事出去了吧,不如在这里等等?”
冥冥中起了不好预感的阿克沙算了道卦象,大凶,龙虎之争位东南。
“那个方向是哪里?”
白泽不明所以的跟着算了道卦后脸色大变的美人走出阎魔殿,他看了眼她所指的方向,随口道:“黑绳地狱,怎么啦?”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阿克沙的回答,白泽转过头来,却发现刚刚还站在这里的这么大的一个美人,竟然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