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胡天佑和赵凯平安带回去的过程还算顺利,两个人都没有受伤,走泥路自己还能顾好自己。
就是苦了余让和他的车了。
余让的人是被我拖累的,余让的车是被我们所有人拖累的。
车座和车厢内几乎没有干净的地方,我很小心坐在车座边边,一抬头,看到电位器旋钮,发现余让开了暖气。
他的细心让我心里涌动的暖流从刚开始时就没有消褪过。
把胡天佑和赵凯奶奶分别送回了家后,我和余让才开车回家。
彼时,雨已经停了,东方出现鱼肚白,连绵的雨天终于要结束了,太阳就要从东方升起来,却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希望和温暖。
我四肢乏力,恶寒阵阵,鼻子里像塞了炸弹一样,喷嚏打个不停。
得了余让的提醒,我才发现,自己华丽丽发烧了。
余让想把车开去卫生院,被我阻断,我现在头晕脑涨,只想好好睡一觉。
回到家门口,蒋依牧的人和车仍然还在,他的脸黑的跟关老爷一个色,眼底的红血丝充分展露他也是一夜未眠。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蒋依牧拦着我质问。
我微微不耐:“什么关系,都和你没关系,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你赶紧走吧。”
“你还没告诉我,他是谁?”蒋依牧不依不饶。
我头疼欲裂,这时余让从他家里出来,把热水瓶还有感冒药给了我,并嘱咐说:“多喝点热水,把药吃了再睡。”
我轻轻嗯了声。
蒋依牧恼怒:“橙子,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无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