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开了大门,成语就跑过来蹭我的脚,我心急如焚,没功夫搭理成语,急急把门一锁,跑进雨中准备去敲余让家的门借车。
“橙子。”
似乎有人在喊我。
我抬头,倏地想起蒋依牧还在这里,他开了车灯,我混沌的视线随之变的清明。
他从车上走下来,我看到他已经换了身衣物,给人的感觉仍是清爽俊逸。
他打量打量我,有些不悦,声音略急道:“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天还下着雨呢。”
我视线从他身上收回来,不冷不热的态度:“找我的学生。”
“找学生?”他望了望天,又看向我,许是见我冷淡,没再多问,而是说:“我带你去。”
我视线又回到他身上,又发现他的穿衣风格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了。以前的他钟爱休闲装扮,眼下这一套精致的、最贴合他轮廓的西服穿上身上,风度翩翩,高不可攀,一看就是位年轻的有钱人。
我往他的车里看了一眼,后座好像有几束花捧。
这位年轻的有钱人还是有备而来的。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谢谢,不用了。”我别回头,往前走了两步,敲余让的家门。
余让房间的灯很快亮起。
蒋依牧固执地拿了把伞跟过来,将伞罩在我头顶上。“橙子,我们的事暂时先不提,你不是要找学生吗?天气恶劣,耽误不得,我和你一起找会事半功……”
“倍”字还没说出来,余让家的大门就开了,余让边穿外套边问:“出什么……”
“事”字还没说出来,他就发现与我同站在他家门口的蒋依牧,只诧异那么一秒,目光在蒋依牧为我撑的伞上停留了一下,又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