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看着白小露,她紧张的表现及不时的啜泣让我怀疑:“那个叫阿强的,到底对你做过什么,你告诉老师,老师为你做主。”
白小露还是不够信任我,说到底,她觉得我是自身难保了,一个劲的摇头说他没对她做过什么,但她很害怕他会对我做什么。
在她断断续续的言语中,我大概能得出些结论。猥琐强肯定骚扰过白小露。
我苦恼捏捏眉心,坏人就在面前,却没办法将其绳之以法,白小露这个当事人实在是懦弱过头。
我心想着,不如找白小露的奶奶谈一谈,看能不能不要让白小露一个人住在新房里,结果她老人家拿出一个系列的封建迷信故事来堵我的口。
我无奈,问她能不能让白小露跟我住一段时间。
她想了想,又把一个系列的封建迷信故事重新讲了一遍,听的我脑壳快炸了。
我一摊手,爱咋咋滴吧,我不管了还不行嘛!
踩着落日的余晖,我一路撞着刚回了家,余让就拿着一叠资料找过来了,看我一副慵懒倦怠的模样,他犹豫了下,准备走人,被我叫住。“怎么了?”
他转回身,我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晃晃手里的资料,道:“你拖我调查的人,他的家庭成员,他的所有,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