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机走到麦地里,从麦地里迂回拐进树屋村。
方才受到了点惊吓,我脸色可能不太好看,余让出门倒垃圾,本来并没怎么留意我,人都与我擦身而过了,又倒退回来,闲闲问我:“洞箫派上用场了?”
我腹诽,可不是嘛,肩膀现在还疼着呢。抬起头,逞强笑笑:“没有,不过我这双手不想闲着,拿个树枝总是不太好看,这洞箫,先借我玩两天吧。”
余让古怪盯了我一眼,点头答应了。
“对了,向你打听一个人。”
“嗯。”
“那个……”我欲言又止,刚才那个猥琐的男人说他叫什么来着,我这个对不美好的事物一向没什么记忆力的毛病要改改了,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余让见我陷入懊悔里,不忍打断我,兀自去扔了垃圾。待他回来,我还在捶脑袋想刚才那人的名字。
余让终究失了耐心,问:“你在白杨村遇到什么人了?”
我想了想,把那人的外貌与他说了,余让纠结问了一句:“你确定,你形容的是人而不是怪兽吗?”
本人虽然是学舞蹈的,但苍天可作证,自上学以来,语文成绩从未下过80分,表达能力绝对没有什么问题。
我对猥琐男的印象就是这样的:贼眉鼠眼、兔头獐脑、尖嘴猴腮、气质猥琐、行为举止没有阳刚之气……
我看了余让一眼,见他眼中的怀疑,摆了摆手:“不说了,估计你也不认识。”我转了身,回了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