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落早已把头埋进了膝盖里,拒绝和他交谈。
他刚想走过去靠的曲落近些,却听见甬道的另一头传来敲门声。
“殿下,时间到了。”
是白贤的声音。
尧暮皱了皱眉,却不敢违抗耽搁,只将身上的披风脱下轻放在曲落身边,忍着由于悲伤带来的喉间的钝痛,涩哑道:
“对不起……你自由了,不要恨我。”
罢,转身离去。
当密室又变得安静时,曲落才抬起头来。想起尧暮最后的那句话,想当然的以为这个讨厌的人又是在卖关子戏弄她,越想越气,抬手便将他放在自己身边的披风扔出了老远去。
只见披风飘然落地,从内衬里滚出了一个圆咕隆吣球来,大概有掌心那么大,棕色的……
白贤见他从里面走出来,步伐平稳,脸色却不太好看。
“怎么?都团聚了还不开心?还是她惹你不悦?”
白贤一边将密室门锁上,一边问他。
尧暮背起手来,往自己寝殿的方向走,“她不是囚徒,弱女子也逃不了,把手铐脚镣都给她解了吧。”
……
尧暮的寝殿里,木圳是从里到外翻了个底朝,就连里面的密室也找了,却还是没找到曲落要的东西。
他怕尧暮快回来了,便先溜了出去,准备去密室和曲落一下,问问她是不是记错了,尧暮的寝殿里根本就没有她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