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妆艳抹的女人被他猛地摔在地上,一脸愕然,呆愣愣的回头看向他,“秦少?”
秦清徐俯下身,捏着她的下巴,温柔至极的亲昵道,“有些人可不是你能够招惹的,有野心是好事,可越过了线,就显得愚蠢至极,让人十分厌恶。”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想对旁人暗比是他的女人。
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说完后,就毫不留情的甩开了她,慢条斯理的拿出价值几十万的手帕,慢悠悠的替自己擦拭着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
仿佛她就是什么不干净的传染病毒!
妖艳型的女人脸色煞白,跪在地上,连忙上前,不停地磕头求饶。
“秦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乱说话,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
“来人,把人给我拖出去。”
“是。”
外面立即进来了两个黑衣保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还赖在地上的女人,强行拖了出去。
劭青山对于眼前这荒唐的一幕,早已习以为常。
直到浓妆艳抹的女人被拖了出去,他才不紧不慢的摘下口罩,露出口罩下惊为天人的脸。
他看了看,玻璃茶几上那些打的乱七八糟的酒瓶与果皮垃圾,仅仅只需几秒钟,他就移开了视线,那般迫不及待的模样,好似多看一眼都会染上病毒。
虽没有直接把嫌弃两个字说出来,但他的神情中处处都是表露着嫌弃二字。
淡淡的撇了一眼坐在中间长沙发上,脖子处还印着口红的男人,一开口,就是冷冷的嫌弃,“真不知道你在这么糟糕的包厢里,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能不用那么嫌弃的眼神看他吗?
艹,真把他当病毒了!
秦清徐被他这一系列的表情给气笑了,“我说劭青山,你的洁癖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酒吧房间里面这么杂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其实根本就没有劭青山表现的那么糟糕,只是地上多了几个没整理好的空酒瓶罐子,桌上的东西略有些乱。
谁让他有洁癖,洁癖心理作祟,自然可能会有些看不过眼。
劭青山挑剔的看了看已经被他污染的长沙发,把头转向一边,右边沙发上,他一眼就看到了有几根女人的长发。
宛如神邸般好看的男人眉头顿时皱得很深,都可以夹死一个蚊子了。
找了一个没被他们污染的位置坐下,碍于脚下有很多空瓶子,他只能微曲着大长腿,以免被那些不干净的垃圾给传染到。
“嘿,太子爷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想起光临寒舍了?”
劭青山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么糟糕的环境,直截了当的开门进山问,
“我问你,一个女生对你比如蛇蝎,那代表什么?”
上一秒还笑容痞痞,神情散漫的靠在沙发上,二郎腿吊儿郎当的一上一下晃着的男人。
听到这话,一个没忍住,将口中还没来及咽下去的酒全部喷了出来,表情怪异的看了一眼劭青山。
“蛤,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