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虞捏着下吧,“这个嘛!”
赵元景又道,“一个时辰便足以。”
林锦虞当场拍桌,“好,我去我娘那里偷密库钥匙。”
赵煜着实一惊,“又想挨板子了?”
林锦虞点头,“银子什么的无所谓,关键是我喜欢板子。”
赵煜,“…………”
赵元景道,“那小王恭候小侯爷佳音。”
林锦虞大步流星出了书房,赵煜见四下无人,“殿下这是?”
“回去小王再告诉你。”
两柱香后,林锦虞回来了,怀中抱了个檀木盒,“差点被发现了。”
然后他轻车熟路关门,闭窗,盒子放在桌上,“殿下,请!”
赵元景也不客气!
一个时辰后,满足的将画卷放入了盒子,“谢过小侯爷了,银子下午可差人来王府里拿。”
“殿下爽快!”
随后超抱着盒子再度出门去,刚走不过半柱香。
赵元景却突然心神一震,有高手来!
端起桌上茶杯,听见有人敲门,“虞儿,在书房吗?”
赵煜去开门,“姑父,你怎么来了。”
进门的中年男子,长袍树冠,面若冠玉,一身气息如渊,甚是强悍,“本侯听说陈王来了府上。”
赵元景起身,“元景见过侯爷!”
男子却是一笑,“叫叔,还不错,文质彬彬,比你爹那个老纨绔可强多了。”
赵元景却诧异道,“林叔和父王是旧识。”
林镇远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陛下就没有告诉过你,我们三人自小长大。”
赵元景摇头,“没有!”
林镇远点了下头,“不知道也好,有些事不知道才最好,以后府里可以常来。”
“行了,本侯就来看看,你们年轻人说话,走了!”
等他远去,赵元景才长舒一口气,再看赵煜,已是满头大汗,“今日姑父有些不对。”
赵元景喝了口茶水,“林侯好重的威势。”
近时他才感受到那股如九天昊日的武道意志,这种东西心境修为越高感受最强烈。
像赵煜就只是感觉压力颇重,他却宛若面对山岳压掷来,难以招架。若不是靠着前世天人的心境强撑,怕是只会瘫在当地。
那林侯竟然也是一尊武道天人。
赵煜没有接话,只当他是不懂武道。
话见林锦虞回房,赵元景向他打过招呼便带着赵煜匆匆离去,侯府里有尊武道天人,他呆得越久,便越危险。
毕竟他的这一身法武双休的修为有些惊世骇俗,林侯刚才没有发现,保不齐他会在别的什么地方露了马角。
他足京城的最大底牌从来就不是晋帝的宠爱,而是这一世有望通天的修行根基。
到王府是已是巳时,赵元景去书房取来旧宣御笔。
赵煜不解道,“你拿纸笔干嘛?”
他道,“刚才看了春意盎然图颇有所感想要做画一幅。”
“殿下还懂字画?”
“小王略懂!”
然后,就当着赵煜的面把刚才看过的那一幅春意盎然图画了出来,分毫不差。
赵煜吞了一口口水,“怪不得你要一万两看一个时辰。殿下这双手简直点石成金的宝贝。这幅画无论是从意境和画技哪方面来说,都是极品呐。”
宰相府的公子,在京中素有才名,书画不俗,可这幅新画他却看不出来与那幅运图公的遗宝有什么差别的,要非要挑毛病,只能说纸墨太新。
“嗯!那还愣着干嘛,用真气把墨迹烘干呀。记住,气机一定要贯穿入纸张!”
赵煜一脸黑线,“感情你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不然你以为本王的银子哪里来的。亲王俸禄一年才五万两,经得住我这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