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等人明显也是一头雾水。
殷十五跟村民说好天亮了再开张念儿的坟,大家将他搀扶回了家。
家里自打殷十五走后,胡琴就在家惴惴不安。
眼瞅着已经凌晨了,殷晓佳熬不住已经睡过去了,胡琴依旧坐在炕头,看着门头上随风飘动的黄色符纸,心里有许多不安。
“吱呀”,这是铁门推动时发出的声音,随后有杂乱的脚步声传进了屋里。
“谁,是十五吗?”
“弟媳,是我,十五跟我一起。”
来人打开房门,殷富搀扶着十五,陈清音不远不近地跟在后边,三人先后进了屋。
“这是怎么回事,十五,你没事吧。”
胡琴赶紧上前将殷十五扶着坐在了炕上,一脸的焦急。
“没事,捉了个鬼。”
殷十五不愿多说,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多嘴。
夜已深,殷富跟胡琴殷十五等人闲扯了几句就告辞回家了,忙了一晚上,殷十五和陈清音水米都没粘牙,这会闲下来才发觉饿的前心贴后背。
胡琴赶紧给俩人把饭热了,热乎乎地吃了,两人分房睡了。
一夜无事。
第二天,太阳升了老高,殷十五才起床。陈清音跟殷十五的家人已经用过了早饭,殷晓佳已经去了镇子里读书,再回来也是一周后了。
胡琴没活找活,是个闲不住的人,陈琴音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打坐吐纳。
殷十五轻轻地走到陈清音的背后,猛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陈清音差点一口气没吐匀岔了气,气的大骂:“殷十五,你找死是不是?”
殷十五一脸无辜地表示:“我只是和你打个招呼。”
陈清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心头翻滚的气匀顺了,收功起身。
殷十五笑嘻嘻地洗脸刷牙,正叼着半拉馒头整理衣服,从身后经过的林清音“咦”了一声,一脸惊奇地盯着殷十五的脸。
“怎么,长得太帅,你无法自拔了?”
“滚远点,你脸上的胎记怎么不见了?”
“嗯?是吗?”殷十五想起昨晚脸上撕裂一样的疼痛,不由得咧了咧嘴。
他凑近镜子一看,左脸颊类似十字的胎记瘢痕已经消失不见,整个脸颊白净如初,乍一瞅比原先多了些帅气,少了几分猥琐。
昨晚太累,他不顾一脸血污,早早就睡了,没想到昨晚还有意外收获。
“你拿测魔石出来试试。”殷十五想起昨晚脑海里的那一声惨叫,似乎找到了问题的根源。
陈清音从兜里掏出一块丑陋的石头,凑近殷十五,没有一丝蓝光透出。
“你身上的魔气消失了?!”
“可能不是消失,而且被镇到了这里。”殷十五撩开衣服,指了指肚子上的葫芦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