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隆隆,思绪乱的非常,胡思乱想着,还是想到我的梧州,此生,还能不能回我的梧州
何柘下令的手抖了抖,他撇过清冷眉眼,身旁的女人躲在他的身后,攀附着他的肩膀。他安慰着那女人,心底到底不由得痛苦着。
“表哥,回去吧。”
“……”
何柘没有回答,下人识相将杨兰劝进马车带她回去。
马车走远,随从侍卫都听从指令散去,他静然瞧着天空雷雨大作,闷声哭泣一样的空响。
兴许是时间过得太久了,他麻木的心越发难以触及一些感情。
雨丝绵绵,雷声干裂。
恍惚想起来自己年少唯一的一次情动,钻心的痛意早已密密麻麻爬了筋骨经脉,说不得,念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