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廉耻,当婚时竟然和情郎私奔……”
“也不怪她,谁让钱员外想攀上……”
“可否请您说说这事件吗?”上香从屋中出来,对着两位八卦的大婶笑得一脸无害,“我也想八卦八卦。”
看着两位大婶诧异的目光,花舞觉得,上香,有够拼的。
大婶还是将事情道了出来。
原来这钱员外想攀上庄中有钱有势的高老爷,知道他儿子喜欢自家女儿,便想在这上面打主意。
没想到他家女儿竟不愿意,一直说着她已经有心上人,也为了她的情郎竟违抗父亲的命令。
钱员外看着自家从小听话的女儿竟然杵逆他,脸绷不住,用她那心上人来威胁她嫁。
她的心上人是庄中的教书先生,斯文尔雅,原本很是受大家喜欢,没想到他明知钱员外家女儿有婚约竟也与她暗度陈仓。钱员外本就气不过,那教书先生还拿一些大道理来说教,一气之下将那教书先生轰出了庄。
“没想到她那乖巧的样子竟是装出来的,会在大婚之日出逃啊!”
“是啊是啊,那时答应的是个爽快……谁会想到……”
后来那女与她心上人出逃后,也不知经历了什么,回来的时候全身无力,也不见那情郎,便以为是那情郎抛了她。
没想到她回来的那天晚上便出了事——钱员外家女儿不知被什么缠了身,再也没醒来,到现在为止昏了三个月。
“也是想不通,高老爷的儿子生的也是相貌堂堂,为人也正直,才华出众,为何那姑娘就是瞧不上?”
“大抵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觉得什么都比不上自家心上人咯!”
“还听说钱员外家仆这几日听到有人夜夜在小姐房中痴痴唤那姑娘的名字,一直叫:‘阿袁,阿袁’。结果进房时只看到自家小姐躺床上,没有第二人,而房中也一直传来那声音。当时那仆人吓傻了,第二日便传出‘钱姑娘被变成变成了怨魂的情郎缠身’,以至于至今昏迷不醒……”
“唉,造孽啊——”
两位大婶到最后不忘感慨一下,走出门在此听了许久的花舞发问:“钱员外家在何处?”
两位大婶的眼神有些惊疑,一旁的上香打了圆场:“我们是云游四海的道士,也许可以帮到你们。”
两位大婶思考一番,这两位的气势不凡,眉宇间还带着优雅与高贵,想来也不是什么不怀好意的人。
于是大婶们指出了方向:“朝着方向一直直走,后看见岔路口时往右便可看见。”
花舞向大婶们道了句:“多谢。”后又向上香道谢,完后直奔目的地。
上香看着已经没影的人,有些好笑,也向两位道谢一番,后慢悠悠地去追对方。
走到钱府门前的上香看见花舞正和侍卫打交道,那侍卫一脸不耐。
怕花舞受了委屈,上香急忙赶上前去,道:“发生何事?”
“我就对他们说了和你一样的说辞,没想到他们竟把我拦了下来……说不信。”花舞有些委屈。
上香哂笑,讥诮之意压得她不舒服,久久无言。
上香道:“她说得确实没错,我们可以求见你们老爷。”
那侍卫双孔通气,双目圆瞪:“这几个月都有你们这样的道士来驱鬼,仗着老爷爱女之心急迫在这骗吃骗喝,最后一毛钱用处都没有,你们敢说你们不是来骗吃骗喝的!”
上香一阵语塞,他确实是来骗吃骗喝的,谁让旁边有位要吃的玉君呢。可他们,真的有真材实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