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莎正在得意之际,漆澈突然出现在门口,后面跟着他的学生阿本,姬红还在嘤嘤哭泣。
漆澈怒容满面,走到秋莎跟前,扬起手,“啪”的一声,一巴掌重重地打在秋莎脸上,拉起秋莎怒气冲天地吼道:“跟我走!!”
两顿饭下来,秋莎像经历了一场决斗,无比的疲惫。
一天下午,在金豪广场的侧边,矗立着一栋别致的楼房,底层楼外是临街闹市,毗邻着重百超市,农村信用社,特色酒楼,高档服装店,人们行色匆匆,忙忙碌碌,熙来攘去,一派繁忙景象。
二楼是移动公司营业大厅,一排排透明的玻璃柜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手机,清爽的柜台后坐着一排靓女,她们正忙着给顾客们办理移动手续、出售手机、解答各种移动信息。
三楼是一个大型茶室,大堂宽敞,散而不乱地摆放着靠背沙发,里面坐着三三两两的人群,他们在轻声地交谈着:有的在聊天,有的在谈生意,有的在喝茶,有的在玩扑克。
大厅里流淌着舒缓的轻音乐,这是一首舒伯特小夜曲。
在这轻松而惬意的上午,明媚的阳光从侧面的玻璃墙上倾泻而来,大厅的人们,都流露出难得的轻松。
临窗的一个雅座上,石琴秋莎丁香和姗姗正围桌而坐。
她们面前的一张圆桌小巧干净,桌面上铺着一张洁白的丝绢,四个洁白的瓷杯里,盛着褐色的咖啡。每个人面前,摆放着两个考究的陶瓷茶盅,一个盛着乳白色的鲜牛奶,一个装着晶亮的白糖,配着一把精美的陶瓷茶匙。
丁香石琴是秋莎中学时最要好的同学,姗姗是秋莎一家打的干亲家,那时,漆澈夫妇和姗姗的老公何凯旋都在棠洲一中任教,姗姗刚生了儿子,他们把儿子桥桥拜祭给了秋莎夫妇。
时下流行一种结亲的奇特关系,把自己的儿女拜祭给有头有面的人,儿女今后有了个坚实的后盾,自己又多了层亲昵的人脉关系。这种关系相当于新兴的裙带关系。
如今,姗姗的何凯旋,丁香的老公孟前程,以及秋莎的老公漆澈,都相继在不同的部门任副职。所以他们几家关系越来越近,来往也密切起来。
石琴告诉秋莎自己也正式调到报社了,当然她私下去找了秋莎的叔父。她说,“秋莎,你叔父已经任棠洲市的副书记了。如果我和你秋莎不是闺蜜的关系的话,我还没有勇气去找他的。”
打扮前卫的石琴,鹅黄色的真丝上衣,半透半明的露出凹凸有致的上身,白皙的脸上,长着一张饱满而性感的嘴唇,一头微曲的发卷披散在肩头。下身是一条简洁的白色筒裤。
石琴呷了口咖啡,斜了眼秋莎:“喂,我说你秋莎真是傻透顶了,你老公敢带你和他们一起进歌厅?!”
“嗳呀,漆澈见我一个人呆在家里闷得慌嘛。”秋莎解释道。
“你老公好可爱耶。反正我没见过哪个男人进歌厅还带上自己的老婆。”石琴说,一副似笑非笑的脸孔。
“还不是怪你们几个,说起是闺蜜,可你们一天到晚只忙着自己逍遥,都不关心下秋莎。”姗姗接口说。
“你呢?就知道天天陪老公大鱼大肉的吃,看都成了肥胖儿啦!”石琴一点也不客气地抠着姗姗的话。
“哎——我到歌厅去发现了一个怪现象吔。”秋莎突然提出一个问题,她没有提姬红的事,她担心被石琴她们轻看了,况且她没有把和姬红这个人放心上,也许自己太小气了,谁说吃顿饭她就把自己老公粘上了?
“什么?”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