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五章(1 / 2)口腔科医生首页

书生听到“路主任”三个字有些尴尬,但是心底却涌起一丝的喜悦,所以他没有解释什么。

“牙齿比骨骼还要硬,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气动的马达手机,也就是小电钻,来把这些已经被细菌腐蚀坏死崩解的牙体组织和食物残渣清理掉。因为牙神经还有活性,所以在清理的过程中会有些疼痛,需要打些麻药。”

“可以、可以,只要处理神经的时候不疼就行。”刘科长又转头对童童说:

“乖女儿,叔叔要给你打点麻药。不疼,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不要怕,要勇敢一些奥。”

书生擦拭消毒,注射推药。童童并没有大喊大叫,拼命挣扎,只是轻轻哼哼了几声。相当勇敢。

有时候书生在想,有很多人在打针的时候痛的不能自已,大汗淋漓。再严重一些的,就像马上要昏厥过去一样;而有的人打针则表现的风轻云淡跟没事人一样,就像扎得不是自己的肉;更多的人则表示只有少许的疼痛而已;有些专业知识的人都知道这是因为神经的灵敏程度不同,那些不怕疼的人的意志不见得有多么的坚强,也不见得有多么的能忍。这样说来,是不是那些叛变投敌的地下党们也有很强的意志,也有一颗悲天悯人誓救众人于水火的心,只是神经太脆弱、太敏感,疼痛的阈值太低,实在是熬不过那些酷刑。书生摸着鼻子不由苦笑,个人观点,不值得推敲。

书生在高速的手机马达里装上了开髓球钻,踩动脚踏开关,准备去腐。一边叮嘱童童不要乱动,尤其是不要摆头。如果感觉疼痛的话就举起左手示意,自己马上就会停下来。

当高速运转的球钻接触牙齿的时候,发出了一阵嗡嗡的声音,鼻子里还会飘来燎猪毛的糊味,腐败坏死的牙体组织和那些该死的细菌纷纷被打落进口水里。书生心中一片安宁,麻药效果不错。

片刻过后,髓腔被打开,就像神经住的公寓的房顶被揭掉一样,冠髓赤裸裸的暴露在书生面前。手生用刮匙把冠髓清理干净以后,突然发现冠边缘有一尖锐的棱角,于是决定锦上添花,把棱角打掉,免得刮舌头。

高速旋转的球钻再一次进入童童口中,在即将接触牙齿的一霎那,童童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头不自觉地低了一下,张大的嘴也不受支配的闭了一下。书生一惊,立马松开了钻头的脚踏开关,把手中的口镜和牙钻迅速从童童的口中抽了出来。

书生额头的汗珠马上沁了出来,嘴里说着:

“童童没事吧?”书生把口镜再次深入童童口中,检查粘膜舌头牙床是否受伤。不出所料,童童左腮的颊粘膜上被划出了一道一厘米的口子。伤口不是不深,但因口腔颌面部血管丰富,犹自流血不止。书生赶紧夹了一块棉球,塞在了左腮和牙床之间,压迫止血。

“这,这,怎么回事,童童你不要紧吧?“刘科长问。

“妈妈,我就是腮有点痛,不要紧”。童童回答。

“刘姐,没多大事,就是童童打喷嚏头一动,牙齿一对咬,我没有防备,所以钻头把腮划了个小口子。有些出血,不过很快就会被止住。”书生忙着解释。

“什么,没多大事,出大事了你才高兴是吗?你没防备,你干什么吃的。”刘科长嗓音很高。徐浩洋、吴墨、赵亦可闻讯赶了过来。

“你会不会治,不会治回家歇着去,在这丢人现眼。”

“对不起啊,姐,您消消气,有话好好说。”书生一个劲的道歉。

刘科长一把抢过书生手中的口镜,牵开童童的口角,拿走了那块棉球,亲自查看童童的伤口,那心疼的呀,一言难尽。吴墨凑过头去跟着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