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孟嬷嬷是越来越厉害了。”冷清风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才悄声对着拿着一本书正在翻看的孟毅然说道。
‘我的奶娘,自我小时候就将我带大的,如今就奶娘单随我在京城的,母亲说过,孟嬷嬷是可以代行母亲的权利的,意思让我明白,就算是我的母亲没有在京城,但是孟嬷嬷在也是一样的。’孟毅然将手上的书放在了竹几上后说道。
“芸妹妹的信件如今可以看了吗?”听着奶娘的脚步声走远以后,孟毅然问着冷清风道。
“给你。”冷清风直接就从箭袖内掏出了孟芸檀的信件,递到了孟毅然的面前。
“你这是一直都带着的,为何途中不与我看的。”孟毅然没有接冷清风送到面前的信件,反而很是迟疑问道。
“不是说事要成于密室吗?所以这芸妹妹的信件也是要在室内看,才是尊重的。”将手里的信件又往前面递了一下。冷清风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这,罢了。”想到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古训。孟毅然决定还是先看信好了。
这个时候也只有孟芸檀那个鬼丫头,也许才能打破自己心中的疑惑的。
孟毅然慢慢的展开了这白色的信纸,看到上面熟悉的娟秀小字,还没有看信的内容,倒是先品评了这一手的字说道:“这手字是写的的确是往日长进了很多的,看来伯父的教导还是有用的,她小时候的字写的慌乱慌张的,一个横平竖直都写不好的。”
不过看着冷清风浑不在意的样子,不由的轻笑道:“也许冷二哥想的是这丫头和您用一根木棍打架的事情吗?”
冷清风的俊脸一红,说道:“这是那个疯丫头给你说的。”
“哪里是她说的,你与她前脚刚输完,后脚整个临安城都知道了。”
已然是将手中的信件看完,并且牢记于心后,孟毅然起身走到了房间的一个角落中,拿过了一盏油灯,用火石打燃以后,就将这信放在火上,看着这信卷起而来有一阵火舌后,才悠然的说着揶揄冷清风的话来。
“你怎么就把她的信烧了的,那个家伙是个惜字如金的家伙,要是知道你将她的信烧了,她就不知道要出多少花样来欺负你的。”
当年那场赌注也不过是因为将丫头写的字,假装扔到水里去,结果真的扔到水里去后,那丫头的报复吗?
冷清风沉痛的想到当年的教训以后,才顾不得孟毅然的揶揄,好心的出言提醒道。
“她珍惜的也不过是她写的那些鬼画符一样的字而已,而且如今她是用的上我们的,就算是知道只怕也是拿我没有办法的。”
孟毅然将手中烧完的信纸,随手放在了屋内的凉盆内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