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和比比鸟战斗后,林夷凤跟着苏伯驹在蜀南竹海待一周了,虽然是孤男寡女,但是每次晚上住旅馆的苏伯驹,总想去隔壁房间找林夷凤打会儿斗地主,总是被三只小精灵拦下来。
苏伯驹依然记得,自己和林夷凤住在一起的第一天晚上。
林夷凤门口。
六尾站在门外,歪头不说话。
梦妖飘在门把手前:呜吖~(六姐叫我守这儿)
卷卷耳在房间里靠在门上:呜咪!(六姐说的对,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房间里的林夷凤看到靠在门上的卷卷耳,从门外听到苏伯驹的声音。
“夷凤啊,我这有牌,我们来斗地主吧。”
“我们才两个人,怎么玩啊。”
“没事,我创造的斗地主,两个人就能玩呜呜呜呜。”
梦妖用自己的小短手捂住苏伯驹的嘴巴,不让他再发出声音,六尾伸嘴咬住苏伯驹的裤腿,就开始往房间里拖。
“伯驹,你还在吗?不在了我就去睡觉了。”
房间里的林夷凤听到外面渐渐没了声响,也不管苏伯驹的死活,抱起卷卷耳就去睡觉了。
被迫回到自己房间的苏伯驹,看着面前两只无辜的精灵。
“喂,你们两个小家伙思想怎么这么龌龊,我明明就是想去找夷凤玩我自创的游戏,你们就这么把我拖回来了。”
六尾用鄙夷地眼神看着苏伯驹:论思想龌龊,那和你是没得比的。
梦妖使劲点头:就是,明明你才是那个最脏的,你没有心脏,只有心脏。
还记得那次和比比鸟战斗完,苏伯驹走一步回头看一眼芒芒果树,再看了眼六尾和梦妖。
苏伯驹一道道的眼神看得六尾和梦妖浑身不自在。
渐渐地,苏伯驹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一股阴寒气息从身上冉冉升起,六尾和梦妖在旁边看到苏伯驹的笑容,打了个寒颤。
“伯驹,你在想什么?”
林夷凤疑惑地看向苏伯驹,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苏伯驹露出这样的气质。
“桀桀,我觉得,我们这么走有点亏了,而且起不了研究的作用。”
“嗯?这些芒芒果还不够吗”
“不够,这些芒芒果用完了怎么办?”
“再去找比比鸟打一架?”
“不不不,这回我和他玩战术。”
六尾和梦妖自此知道了,玩战术的人,心都脏。
……
“比比鸟!比比鸟!不好了!”
一阵大喊从比比鸟身后传来,比比鸟张开翅膀,顺着声音扭头看去。
呀,这不是刚刚那个可恶的人类吗?他怎么又回来了。
苏伯驹抱着梦妖慌慌张张地跑到芒芒果树下,满脸担忧地看向比比鸟,六尾从后面姗姗来迟。
“比比鸟,梦妖出事了!”
“哔噶?”
比比鸟从树枝上一跃而下,来到苏伯驹面前,看向躺在苏伯驹怀里的梦妖。
梦妖躺在苏伯驹的臂弯里,时不时地哼哼一声,眉头紧皱,捂着肚子,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