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长相,你总得来说也不算吃亏…”
这么看来,倒是她配不上邵偿的那份感情了。
她刚到酒店的时候,鼓了勇气去拨通手机里邵偿的电话号,已经是空号状态。
原来,不仅她断了跟他的联系,邵偿同样也没了讯息。
自从出国以后,贺织再没吃过治疗心理疾病的药物,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可这会儿她明显感觉到心里有什么地方需要去填补,空落落的一片。
贺织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调时差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纵使睡饱了也还是衣服蔫蔫儿的样子,直抵贺织这半年来最差的一次精神状态。
邢曳昨天问她回国之后打算做什么,贺织摇了摇头道:“还没有定下来。”
当时在和职高学习的内容掺杂在一起对她起不了什么帮助,出国之后又只想着散心,没学到什么东西,回国也就是心血来潮,一时头热。
邢曳眼睛里面的光蹭蹭发亮:“你记得当初我们办的那个乐队吗?现在不在那个小破酒吧演出了,有固定的场所和出场费,但是仍旧缺了个主唱…你要不要…?”
邢曳话没直接点明,但是贺织能听出来她的意思,直当拒绝了:“不了!谢谢!”
时间过了一年多,那人变得粘缠的很,跟外在模样的干脆利落完全不符合:“你别这么急着拒绝我嘛!再考虑考虑,实在不行你先来帮几天忙,等找到想做的工作了再走也可以啊?”
贺织怀疑的问:“你不是也是乐队的一员?怎么还来这儿做兼职?”
言外之意就是你们那小破乐队也不挣钱嘛!
邢曳挠了挠头发:“我这是帮一个老朋友照看几天,不然你以为我这性子能在这儿待着?”
也对,从前她就看出来了,邢曳这奇奇怪怪的朋友确实不少。
大抵是没熬过邢曳的死缠烂磨,贺织无奈着留了联系方式,并答应休息恢复到正常状态后听她的联系去乐队帮忙。
正式进入乐队是两天后,邢曳主动联系的她。
秉着先下手为强的道理,邢曳寻思了贺织那半冷半凉的性子,约摸是不会做什么宣传,便提前自个儿把乐队要迎来一位新主唱的消息给放了出去,朋友圈,乐队官微转发了个遍。
还附带上了贺织微信的二维码。
贺织头疼的看着突然跳出来的十几个联系人申请,无奈的咬牙。
邢曳很快发来了语音:“贺织,你的热度不减当年嘛!还是有很多人记得你的!”
当天晚上就爆出了小热搜,只挂了热搜榜上一分钟左右,但还是被一些媒体盯上了。
大起大落之后,她竟做出了这种选择!?
一看就是那些无良媒体的管用标题,点进去艾特的就是贺织以前的微博账号。
这玩意儿她早就卸载了,得知热搜的消息还是邢曳发了截图过来。
入队那天,邢曳坐在一旁嗑着瓜子,脚边烟头和瓜子皮覆盖了一片,贺织硬着头皮过去坐在旁边:“什么打算?”
邢曳把谱子拿出来给她看:“以前呢我们都是翻唱,最近入了新血液,新人不服输,心气高,想原创曲子,正好来了你这么个有经验的…”
“打住。”贺织打断她道,“我也没经验,当时我们考核也是从翻唱开始的。”
邢曳顿了一下,似是没有听到的继续说:“……你可以多跟新人沟通。”
不知道是不是贺织的错觉,说这句话之前,她好像还听到了邢曳嘟嘟嚷嚷的说了句“那我不管”之类的话。
贺织到这儿才算是明白了,自己大概率是被这傻逼女的拉来临时救急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