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容与的悉(无)心(限)照(摧)料(残)下,白泽意外的好的快,只要他愿意,很快就能出院了修养。
在医院的这些日子白泽也被折磨的够呛,他现在只想好好回家休息一下。
没成想顺利掉入了另一个坑。
“去!老子必须去!你反对无效,谁反对都无效!我不管,老子担心你。你这伤才好多久啊,要是没有我你能好这么快吗?我马上就要拍戏了哪有那么多时间在你家和我家之间来回转换?你又孤身一个,住我一个又不挤,所以我必须去!”
“……”
后某人打着照顾他的幌子死皮赖脸非要住进他家,声称怕他自己不会照顾自己,白泽敢说一个“不”字,长篇大论就在前面向他招手。
他真的已经怕了,他什么枪林弹雨腥风血雨没见过,连他爸妈都从未畏惧成这样。
后容与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于是此人怀着某些不可言说的目的顺利地住进了他家。
他也完美的配合着她,顺利的引狼入室了。
……
江墨面无表情地倚在后容与卧室门口看她兴奋地收拾衣服,眼中的鄙夷不屑和嫌弃之情都快写脸上了。
后某人却像没察觉似的,兀自雀跃的装衣服装鞋子装日常用品,大有搬家的意思。
看到后容与把棉服翻出来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
“你有病吧后容与,你是去借住,不是搬家。”
后容与瞥了他一眼,仍旧开开心心认认真真地把卷成一团的衣服扔进另一个新的大行李箱里,然后撇嘴道:“你他妈懂什么呀傻逼,我这次去是拿下他的大好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这都住进去了,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差那一堵墙了吗。”
江墨欲言又止了半晌,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怪异,斟酌许久,他才小心翼翼的说:“后容与,你该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后容与干脆利落地把两条围巾用同样卷坨的方法扔进了箱子,闻言抬头看他一眼,说:“是啊,栽了栽了。”
江墨气急:“后容与你给我认真一点!”
后容与莫名其妙,摊手无辜道:“你自己问我的啊,我没开玩笑。”
“你真的喜欢他?”
后容与想了想,最后下定论:“喜欢不喜欢的不知道,但我一想到以后每天都能看见他我就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