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容与这辈子都没这么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过,由于做了亏心事,头也微微塌拉着,不敢与坐在另一边单人沙发上的白泽对视。
刚刚白泽被她这么一掐,白皙的颈皮肤上现在还是通红的,那刺眼的红色与他白得略显病态的肤色形成了一股鲜明的对比。
此刻他正扶着额,靠在沙发背上揉炸的飞起的太阳穴。
任谁经历这种莫名其妙的变故也必定需要时间缓一缓。
后容与也很乖的没有打扰她,她现在好像有些理解南笙在面对她时的心情了。
良久之后,白泽才慢吞吞地睁开了充满血丝的双眼,连续熬夜的疲惫加上刚刚那一番挣扎,要换做个正常人早就休克而亡了。
所以后容与现在无比庆幸白泽的非人属性。
白泽摸了摸干哑的喉咙,沉声道:“说说吧。”
后容与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什……什么?”
白泽轻轻哼了一声,道:“交代一下你的犯罪动机。”
后容与:“……”
她能怎么说?说这是一个病吗?
但其实也不算病。
只是……应该吧,应该只是一种自然的习惯性的反应而已。
况且她和白泽确实也没认识多久啊。
后容与掐了掐手心,含糊道:“就……就是那样吧,你心里清楚就得了。”
白泽面无表情:“不清楚。”
“……”
她终于挖掘出了白泽的另外一面。
幼稚。
他如果真这么理解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这摆明了就是耍赖,想看她难堪。
后容与懊恼的抓了抓头发,气呼呼的说:“没错我对你心怀不轨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时刻想着怎么把白警官你压在身下所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你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自己散发出来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