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九灵看着红刃插入的地方，轻叹出声，“可惜了。”

感受到力量正在缓缓流失的慕容雪:“……”

冷漠的少女，不慌不忙，稳稳当当地抽出红刃。

再次被伤害的慕容雪:“……”

九灵侧目看向男子，轻声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躲呢……”

面具男:“……”他又不是傻的，为何不躲。

少女唇角微扬，漆黑的瞳中装着望不到尽头的黑暗。

她脑袋微歪，疑惑地道:“你不是怜香惜玉吗？”

“……”怜香惜玉也是要看时候的好吗？

“是啊，我冰冷无情，你温柔体贴，所以你替她去死吧？”

“……”这个提议，我拒绝！

面具男子看着面不改色地提议让他去死的少女，心尖微颤。

怎么办？有点慌……

他看着少女和她身后那一串都是一幅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模样，沉默了。

他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地提议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老是打打杀杀多不好。”

九灵歪了歪头，没说话。

“……若是我们两败俱伤，那紫灵花不是就便宜别人了吗？”

他来的目的就在于此，可不能前功尽弃。

若是因此损失了紫灵花，他会呕死的！

手提红刃的少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会是两败俱伤，只会是……你死。”

面具男:“……”说的这么自然流畅，就像真的一样。

但是考虑到她刚才在他毫无察觉地情况下，将他摔了出去……

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想如何？”

九灵黑眸凉飕飕地看着他，朱唇微启:“你死。”

“……”少女，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面具男瞪大双眸死死地盯着她，“云九灵，你真当我怕你不成！？”

九灵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举起手中红刃，剑尖直指他。

“……紫灵花开了，我们可以合作，先拿到它，有什么恩怨我们之后再解决，如何？”

他这不是怂啊。

这叫成大事者，能屈能伸。

九灵毫不动摇，淡淡地道:“杀了你，照样可以拿。”

说到这里，她回头看了一眼开的正灿烂的紫灵花，淡定地补充道:“杀你，花不了多少时间。”

男子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艰难地问道:“……你为何那么想杀我？”

不就嘴臭，多说了几句吗？

这么坚决地要他的命，他真的好难啊！

“因为……看你不顺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