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清辞醒来时是她一个人独自躺在自己的屋内。
“乙襦。”清辞轻声呼唤,却并未立刻得到乙襦的回应。
“乙襦?”清辞这一次的声音稍微唤大了一点。
“主子!”乙襦这才匆忙的踏着小碎步从外面走进来,“昨日奴婢太疲惫了,故而方才不小心在屋外打了个盹儿,有些没听清主子的呼唤,是奴婢失职了。”
“无碍。“清辞浅笑,“你昨日为何疲惫?”
“昨日韫公子将主子抱回屋后,主子就一直睡的不踏实,仿佛是噩梦缠身一般,夜里又是大出汗,又是喃喃自语,可把奴婢担心死了。”
清辞微微皱眉,可是她昨夜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只觉得自己睡的还算踏实,并无恶梦。
“那昨日可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乙襦摇摇头,”对了主子,方才砚安来,说是一会去院里头,庭大人有事要交代。“
“庭誉?”清辞有些迟疑。
“嗯。”说着乙襦便开始伺候清辞穿衣,“一会奴婢来替主子梳妆,主子还是如往常一般,只簪那支素银簪吗?”
“嗯。“清辞点头,看着乙襦熟练而麻利的在她身侧忙碌着,不禁有些怅然。
乙襦似乎察觉到了清辞的目光,停顿了一下,看着清辞开口道,“主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清辞笑着摇摇头,“没有。“
乙襦这才继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