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裸露在外面的地方,都是光洁无痕的,至少没有过任何受伤的痕迹。
清辞眉头紧锁,不可能,怎么可能,她刚才看见的分明就是第一血从他胸口滴下,难道是她猜错了,这个人并不是她所想的那个?
正当清辞看的仔细,又在一旁沉思时,韫玉一把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看够了吗?”韫玉边说着边一挥袖子,砚安见了赶忙穿了衣服匆匆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清辞不满的将韫玉的手甩掉,“我正思考呢。”
“正思考呢?那你要不看着我的胸膛思考吧。”说着韫玉就准备将外衣褪下。
清辞赶紧捂住眼睛,“你干嘛!又耍流氓!”
韫玉笑着又将外衣穿上,“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思考到了些什么?”
清辞瞬间又认真了起来,“砚安会射箭吗?”
“不会。”韫玉回答的很干脆。
清辞一脸不解的模样,并没有说话。
“不会是他的。”韫玉仿佛知道了清辞所想,“你是否怀疑他就是那日射箭偷袭你的人?”
清辞依旧没有回答韫玉只是低头认真思索着。
韫玉无奈,凑到清辞耳边小声说道,“夜深了,就不要总想着男人的身上有没有受伤,你若是睡不着,可以找我。”
清辞无奈,“我不是,我没有……我真的是怀疑他有问题,不是想那种事情啊喂。”
“可是我多希望你就是想那种事情啊。”说罢韫玉轻轻在清辞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顿时一种微疼又酥麻的赶紧从清辞的耳垂上传遍全身。
“依我看,大半夜只有你会想这种事情!流氓公子。”清辞红着脸抓起床上的被褥一头蒙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