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凉了起来,开始加上了薄薄的外套。
闫妮准备收拾点衣物送到医院去,舒子柠不能出院,特殊情况特殊待遇。不出意外的话她会待到生产之后了。
里里外外换洗的衣物装满了行李箱,在整理衣柜里凌乱的衣物时一张小小的卡片从衣兜里掉落。
舒子柠的卡一直都是放在卡包里的,这张卡她却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明显是一张副卡,背后一个榆字。
再看了眼手里的衣服,回忆慢慢的浮现。
那天萧茜来找她,给她看了张照片…那时舒子柠穿的外套不就是手里的这件?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好到送一张副卡?
她跟自己说的对不起到底是什么?她本就珍惜这段友谊而愿意去忽略一些伤人的画面。可是现在…事情似乎不那么简单。还有何安的话…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身在一个漩涡。
走到医院没能上楼就被人截胡了,这是有预谋的遇见。
过去很久的事,会被人翻出来谈笑;心里的伤疤久了,会被人有意揭开。有时候不是不想面对,只是想就这么平淡些,这样才能对得起自己虚无的感情。
“希望你能来,他很爱你。”庄南辛走在前面,到亭子下的时候转过身看着她,手中递过一张大红色的贺卡。
“有什么是需要你代劳的?就连情话都让你代说了吗?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我很温柔,那是半条命换的,我很爱一个人,那是情窦初开时爱上的。所以分别的时候没有吵闹,没有纠缠。”闫妮望着三楼那扇小小的窗户,风把那窗帘吹起飘荡在墙面。
“是,爱一个人不是犯罪。若你执意将他锁在门外,错过了便是永远。我不是来询问你的看法,是单纯的希望你们能有个延续的方式。你们需要这个缔造者。”
人最脆弱的时刻是打破心底防备的那一瞬。她是选择了就此结束,可是错过又很不甘心。各执己见,都说的很有理,可是心总会被某些情绪牵制到远方。
将换洗衣物放进病房里,舒子柠还在睡觉。临走时回头看了眼那个背对着自己的人,眉头没来由的深锁。
我不怕你做伤害我的事,只怕我们的关系会结束。
又是会议。这段时间隔三差五的都在临时会议。
何安交代了具体事项便让严启慎着重讲解,他倒是独自回到办公室落得清闲,她带着一杯冰咖啡走进去。
自从坐上这个秘书之位后,每天的咖啡她都会先放了冰块,再送进去。她认为既然接受了这个职位就应该把事做好,只是来这里别的精髓啥的没学到,反而把炮制咖啡学到了两手。
自己办公桌上的那杯热咖啡还冒着热气。
“总裁,您要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