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妮上班准备归还何安的手表,却忘了早上走的急没有背昨天的那个包包,干脆明天给就好了。
正想着这事就碰到萧茜走到她的办公桌前:“亲亲,我哥今早告诉我一个超级劲爆的消息,你要听吗?”
“你哥……他什么时候成情报收集专员了?”
“咱经理年底结婚……你说他这是受了你什么刺激啊,转身就要把自己套在坟墓里头。”
闫妮白了她几眼,用一种关我屁事的语气阻止她再胡思乱想下去:“爱咋地咋地,我闫妮也没那么大的魅力让他转身投入爱情革命教堂。”
这段时间闫妮没有受到何安的故意为难,也少了每早都有的鲜花省去了她散花使者的名头,清闲了许多。反倒有些不适应了,一个好好的助理就这么闲着?
--
恒通。
“我不同意,那个地方现在荒无人烟,根本不是开发游乐园的地儿。”说话的人齐远,自从儿子齐征被贺安卸职之后,就一直对着干。几次想把齐征扶上手,却被贺安拿公款一事打压。
“好,谁不同意谁就拿出个像样的方案来让我服气。散会。”贺安盯着那只老狐狸,每天总要作那么几次妖。
这场临时会议只是拿来试探下面人的忠实度的,若是向着自己的人,定不会多说什么,况且这个方案是贺安亲自着手的。只有那么几个站边齐远的人,觉得不大可行,得用来建住宅楼。
会议室的人都走了出去,庄南辛走上前来,“刚才您母亲来了一趟,喝了口茶就走了,让你给她回个电话。”
电话里不知道桑榆说了些什么,贺安大发雷霆,拍响了会议桌咻的一下站起来,“不可能”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摔得几米远。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双手握拳,凸起的经脉证明着他此刻的愤怒。
闫妮快下班的时间收到贺安发来的信息说晚上下班到他公司楼下等着,带她去个地方。闫妮如约的在旁边的饰品店逛着,事务繁忙的贺安让她足足等了近一个小时。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欢迎光临,请里面挑选。”
贺安拉着她往最里面的展示柜走去,“我前面定做的那款戒指拿出来给她戴上”他对着店里年龄稍大的一位女士说话,闫妮清楚的看见胸卡上赫然经理两字。
“你今天忘吃药了?干嘛突然来试戒指啊。”
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刚刚好,闫妮的皮肤白皙柔嫩,很漂亮的一双手有了戒指的装饰看起来就不那么平平了。
晚饭照常是贺安做的。说实话,他每天都在公司做着大负荷的工作,面对那么多的压力,回来还要给她做完饭,实在是……有些愧疚了呢!
闫妮拿出一个小盒子推到贺安面前,“这个我不能收,戒指我很喜欢,可是你越是这样我就觉得越没有踏实感,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