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言璟央,他和言诗晗是双胞胎,双胞胎素来都心有灵犀,有些感觉似乎都能相通。
此时他小手捂着心口,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
现在他的心口似乎都还残留着刚才姐姐发现虫子的恐惧。
那种恐惧不是简单地害怕虫子,而是像刻在灵魂深处的恐惧,想起来的时候,虫子爬过皮肤留下的濡湿和微痒的感觉都能感受到!
言诗晗哭着哭着就昏过去了。
林菀儿轻轻地把她放下躺着,掖好被子。
目光落在言诗晗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上。
伸手一探额头,滚烫!
“晗儿发烧了!”
林菀儿心急如焚,但有条不紊地交代下人,“管家,快去请大夫!春雨,打盆水来!”
“是,夫人。”
言诗晗迷迷糊糊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要过来!走开!.....
林菀儿看着白天还充满活力像只小牛犊似的女儿现在虚弱地躺在床上,一颗心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烤一般。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现在病的人是她,而不是她的女儿。
言诗晗的思绪回到了她在现代的小时候。
大概五六岁的年纪,父母忙于工作,没时间照顾她,就把她送到乡下的爷爷家。
爷爷家在大山深处,车子没办法进去,她和爸爸在山脚就下了车,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爷爷家。
她年纪小,一路上都是被爸爸抱着。
当时她只感觉,爷爷家好远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