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煌想到这儿，眼眸里待着一丝波澜。

“要不是因为我，糖……可能就不会出事……”子书煌着，坐在桌子上满是自责。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曲思上前安慰着。

“如果我不回来，我没有去街上，没有遇见那些尸变，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子书煌双手抱着头，语气里也带着一丝哭腔。

“这跟你没关系的，你想想，就算你不遇见那些，他们也会去感染更多的人，从而害了整个国家，而你提前找到了他们并且解决他们，你阻止了一场灾难的发生。”

曲思握紧子书煌的肩膀，不停的拍打着，给予安慰。

“可就因为这样，这场灾难就降临到了我头上来吗？”子书煌眼里布满血丝，整个人疲倦的不校

“太不公了，我子书煌长这么大，救过的人没有数百个也有上千了，如今仿佛给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子书煌看着黑夜，仿佛看到了从空中子书糖面容。

“神界，也不过如此。”

“人人都，成仙成神，去帮助下的百姓苍生，当真正成了神之后，真正有哪几个会回到人界。”

“恐怕……一个都没樱”

“以焱予的实力，见过神界的人吗？”子书煌反问着，看向带着面具的曲思。

仿佛想透过面具的那双眼睛看清他是谁。

被这样一问。

曲思最终摇了摇头。

“并没有见过。”

子书煌却笑了。

“连你也没见过，成仙成神又如何？”

“是人，能有几个真正成仙成神。”

子书煌着，回头凝重的看了一眼曲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