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纸灯归我了?”
“给你。”竹颜把纸灯塞在少年的怀里:“我这人说话算话,不过你为什么偏偏要这个纸灯?”
少年举起纸灯,仔细端详了片刻,道:“这个纸灯上的白鹤,可是春弄大师亲笔画的。”
“春弄大师,不会是那个春弄大师吧?”
“就是你知道的那位。”
竹颜吃惊的张开嘴巴,嘴巴足以塞下一个鸭蛋了。
少年敲了敲竹颜的头,道:“闭上嘴吧,太傻了。”
“这么说我岂不是亏了?”竹颜回过神追上少年:“我陪着你比了个赛,结果我失去了大师之作?”
少年指了指竹颜头上的玉簪:“你不是还有这个吗?”
“你还说!”竹颜拔下簪子,簪子竟在黑夜里闪出了淡蓝色的光环:“现在大街小巷的都知道我竹颜有了情定终身的人,以后我还用嫁人了吗?”
少年无辜的耸了耸肩:“我并不知道这东西是定情之物。”
“你,赔我名誉。”
“赔?怎么赔?”少年转过身,竹颜没注意一头撞在了少年身上。
竹颜痛苦的揉了揉脑瓜:“我说你胸膛怎么这么硬,你是练了金钟罩铁布衫吗?”
“你先回答我,想要我怎么赔?”少年俯下身子,手掌按在竹颜的头上,那张面具几乎贴在竹颜的脸上:“要不我以身相许?”
“不,不用。”竹颜推开少年:“你别离我这么近。”
少年笑了几声,声音磁性清朗,像挂在天上的明月有皓月之感,又有清风徐徐之感,清澈动听。
“你脸红了。”
竹颜一只手捂住脸,脸烫烫的,应该真的红了。
少年向竹颜迈进一步,高大的身躯树立挺拔,“你叫竹颜,竹子的竹?哪个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