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人们趋之若鹜向上爬,武将想要封妻萌子,文官想要百世流芳。实在是名利的好处太大了,世间之人皆有欲望,欲壑难填。
一匹战马的死对严峻来说是个大事儿,虽然朝廷禁止买卖人口,但一头牛的价格还是高于一个普通人,更不用说是战马了。
严峻虽然不知道青丘郡主的父亲是谁,但是她一个口令就可以轻易摆平在他看来麻烦的事情,肯定不是那种闲散王爷的女儿。
“我记得天山寺有一种独门绝技,只能佛性深厚之人方可修炼,开始之时平平无奇,但一到大成,听说可以刀枪不入,坐火走水信手拈来。”孔夫子这一路走来讲解着不少武林中的掌故,哪门哪派有什么绝妙内功,哪门哪派有强大的外功,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你修炼的是什么武功呢?我还没问你唤做什么?”
青丘郡主望着严峻问道,俏脸上面写满了好奇。
“严刑峻法,以破奸轨之胆。在下严峻,严刑峻法的严,严刑峻法的峻。”这种文绉绉的话从他口里蹦出来,总感觉有点不适应,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可能是经历的太多了,人变得有礼貌了。
“在上龙武,龙武的龙,龙武的武。”背着严峻的龙武听着严峻的说话,觉得好玩,也插了一句口。
“在下孔妙德,妙德的妙,妙德的德。”孔夫子闻言一笑,介绍自己说道。他并不是个迂腐的人,相反的是,他是那种可以拿着毛笔可以给人开膛破肚的人。
“在下第五夕云,本来我是叫做肖夕云,我出生在夕云宫,可谁知夫君名字太难听了,我本来不想改的。”青丘郡主撅着嘴巴说道,满满的不满。
“哈哈,谁叫你当初相中了他呢?”孔夫子看着忍俊不禁,对自己的得意弟子嘲笑起来。
“笑什么笑?你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有你这样笑人家的吗?”
人不能混熟,熟起来了就暴露本来面目了。青丘郡主用她的铁拳用尽全力给孔夫子捶了捶背,让孔夫子笑得更大声了。
“咚咚咚~
咚咚~
咚咚~”
“咚咚咚~
咚咚~
咚咚~”
“咚咚咚~
咚咚~
咚咚~”
奇特的鼓声连续打了三个节拍,向着这座军镇里面的人发出来不明的信号。
“都尉大人他在叫我们呢!我去,一个时辰怎么这么快就到了?”龙武惊叹道,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完成任务。
“见了鬼了,就算现在赶过去也完不成任务了,这是逼的老子内裤外穿了。”严峻一听鼓声,就好像作业没做完听到了上课铃声。
“你们是有特殊任务吗?是不是出去”青丘郡主用手比画了一个切菜的动作,双眼反复横跳,用手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抱歉抱歉,我的郡主哟,这种事情你就不要问了。”孔夫子满怀歉意的向两人说道,向着当兵的问军情,就和考试的时候问考官答案一样。
“没错,你看这大雪飘飘的,我们穿上白衣白甲袭敌于千里,跑到人家老巢放火烧山岂不是立的大功?直接一把火烧了人家的粮仓,看它还怎么寇边。”严峻看着青丘郡主眉飞色舞,自己满嘴胡扯了起来,江山易改,跑火车的习惯难移。
“那你这一身黑衣黑甲,要真的去了岂不是老鼠屎掉进饭里,可是十分刺眼呢。要不你去军医那里把自己用白布缠起来?”青丘郡主看着严峻,挑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