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鹂的走路姿态是不与其他大多女生的,没有太多摇摇晃晃,而是风姿绰约的。
思源这才明白,这些都可以翻译为喜欢她。思源是在初二那个夏天的五月份表的白,人家烟鹂对他可没一丁点儿感觉,又怕说太明白伤了他。所以拒绝的意思也没有给的太直截了当,支支吾吾地就说过去了。这可好,倒是给了思源个念想。烟鹂绝不会想到这个“跟屁虫”能在自己眼前一直晃到毕业,甚至还想要和自己去一所高中。
说起来,思源还算是个专一的人。三年就死追一位,身边的同学都不知道换了几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思源是坐怀不乱柳下惠。其实在思源心里,烟鹂是一支圣洁的白玫瑰,不染且无人能替。人们之所以认为情人有巨大价值,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对方难于被自有。思源一直自我感觉自己追求的是罗曼蒂克爱情,实则在烟鹂看来他就是个粘人怪。
上了初三,因为不在一层了,思源也很少去烦她了,但这并不代表思源对她的关注少了。为了初三能和烟鹂分到一个班,初二选科的时候思源是按着烟鹂选的来的,根本不考虑自己对这一学科感不感兴趣,学不学的懂。
那会同班同学雷子曾问他“你觉得值么?”
“我只是为了争取那一点点的可能性。如果我真的和她一个班了呢?”思源坚定的回答。
不过最终也没分到一个班,只是每次周测时思源都坐在最前面老师的位置。说是替老师看考场纪律,谁还看不出来他那点小心思呢。既然局外人都看得一清二楚,那烟鹂更心知肚明了,不过这一切在她那里都看不出来,仿佛什么事没有一样。
她是比较慢热的,在外人看来不爱说话不爱张扬,有些内向。思源也不了解她,她也很少给机会让思源了解。站在树下只是在耳机里听着自己的歌,虽然说校门边上已经喧闹声一片,像极了朱自清在《荷塘月色》里写的那句“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她很安静,散发出淡淡的忧郁和寂寥。
校门终于缓缓的打开了,烟鹂渐渐消失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