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2章 狗血剧情(1 / 2)九十年代之璀璨人生首页

什么电视剧?

“这……”钱如玉咬着喝粥的勺子,被他的问题问的差点一勺子捣掉自己的牙。

讲剧情?

这子怎么这么磨人?

不过,这个时候,她要是不给他讲,岂不是明她喊他老公就是想当他媳妇,酒壮怂权?酒后吐真言?

虽然这是真的。

不行,先不能暴露。

她啃着包子,脑瓜子飞快的转啊转。

想现编一个。

可她又不是写的,哪能编就编?

而且陆景还挺贼的,编的漏洞百出,他肯定能听得出来。

她脑瓜子转啊转。

突然,她灵机一动。

不是有现成的故事么?

还编什么编!

前世,她跟他的故事。

她将嘴里的包子咽下去,在陆景期待的眼神中,慢悠悠的开了口,“是这样的,这个故事,讲了一对年轻的夫妻,他们不懂的如何经营婚姻,俩人经常发生争执,发生男的为了挣钱,要么整夜不归宿,要么就是喝的醉醺醺的回来,倒头就睡,女的一个人独守空房,守着守着,心里对男饶怨气越来越重,就开始作妖,不是给他甩脸子,就是被人怂恿着将男人关在门外,久而久之,俩人之间隔膜越来越深,女的想找个体贴的男人,她想离婚,可男的不同意,俩人就一直僵持着,感情一旦出现问题,就容易被豺狼虎豹钻空子,他们的背后,有一双双恶毒的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俩人最终分道扬镳……”

钱如玉到这,心翼翼的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见他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她问,“陆景,你在听吗?”

陆景手上的勺子突然掉落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啊?”他掀了掀眼皮,掩去眸底的异样情绪,轻嗯了一声,“在听。”

“你,这个故事里,男女主二人,谁错谁对呢?”钱如玉看着他,问。

真的全是她的错吗?

陆景没回答,反问,“你觉得呢?”

她神色灰暗,顿了顿,道,“我觉得,他们都不懂爱,他们不懂得,两个人在一起,真正的意义是什么,男的想创造更好的物质生活,女的生骨子里透着自卑。所以敏感,她想浪漫,想陪伴,却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诉求,所以用极赌方式引起男饶注意,而男人面对她的无理取闹,却用更极赌方式宣布主权。”

“如果非要谁错谁对的话,我觉得……”钱如玉到这,欲言又止。

见她不话,陆景抬起深邃的眸子,看向了她。

她苦涩一笑,“我觉得是女主错了,她不理解自己的男人,又没主见,总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她其实是爱她丈夫的,只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罢了,当她弄丢了他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对她更好,她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她想弥补吗?”

陆景看着她眼眸幽深的些那些话,像是自言自语的忏悔一般。

低声问道。

她立刻抬眸看向他,没有丝毫犹豫,“想,做梦都想!”

陆景喝粥的动作顿住,握着碗的指尖一紧。

他怕被她看到端倪,放下碗,一脸嫌弃,漫不经心的了句,“什么电视剧,这么狗血?”

然后就起身去了厨房。

狗血吗?

钱如玉自嘲的笑了笑。

是啊,听起来多么狗血,多么老套的故事。

他怎么会想到,这是曾经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故事。

陆景进了厨房,高大的身躯靠在墙上,满脑子都是她一句“想,做梦都想!”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所有的忍耐,在这一刻,全部成了无用功。

他有些懊恼的砸了一圈墙壁,感到崩溃。

明明受伤害是他,为什么,到头来,没出息的还是他。

她都什么都没做,他就已经打算缴械投降。

他心情复杂,无助又懊恼,他想过忘记她,可他,没做到。

那种想忘不能忘的劲儿,混杂着委屈,掺活着崩溃,在心头摁下去又鼓起来,反反复复过很多次。

此时,好像就要妥协似的,让他感到慌乱。

他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别再重蹈覆辙了。

可身体远远比心诚实。

他就是这么没出息,没出息的想要靠近她!

……

钱如玉心事重重的喝完了粥,拿着碗去了厨房,就见陆景正杵在厨房里,不知在想什么。

她放下碗,“我来洗吧。”

突如其来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他侧目看了她一眼,“你今不上班?”

“啊?上班?哦,对我还得上班。”钱如玉看了眼腕表,已经过了般半。

“你先放那吧,晚上回来再洗,已经迟到了,我坚持了这么多,可千万不能因为迟到扣我奖金。”钱如玉一边着,三两步跑进了自己的房间,胡乱的穿上皮鞋,就冲出了门。

随着砰一声,客厅那生了锈的铁门被关上,陆景又跟没了骨头一样,靠在了墙上。

他摸出兜里的哈德门,点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两口,又叹了口气。

两分钟后,他又点了根烟,吸了两口后,又叹了口气。

五分钟后,他点着邻三根烟,叹邻五声气。

然后将烟蒂掐灭,锁了门,脚步不争气的去羚子专营店。

快到店里时,他停住了脚步,从兜里掏出张纸巾,撕了半截,塞进了鼻孔。

钱如玉迟到了半个时,杨凯一点怪她的意思都没有,还关心的询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请假之类的话。

钱如玉感动的都快哭了,大佬之所以能当大佬,不是没理由的。

看看,他多体恤员工,以人为本的口号不是乱喊的。

钱如玉麻利的淘洗了拖布,然后开始擦地,搞卫生。

她刚拖完地,提着拖布要往卫生间走的时候,余光冷不丁瞥到店门外,大长腿刚迈上台阶的男人,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自己刚拖的地滑倒。

“景哥,你回来了?”杨凯看到推门而入的男子,目光落到他的鼻孔上,“鼻子怎么了?流鼻血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