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不知道吗？宋壹是我老师的亲孙女。”

万俟钰近两年因为帮国家做事，所以和他接触过的没和他接触过的豪门都多多少少听说过他的名字。

只要有能力者，基本上都调查过万俟钰这个人，再加上万俟钰本身实力过硬，在圈子里的名号响亮，以至于有资格和国家合作的人都想要和拍他交马好屁。

“你的老师……”杨程军僵着脸将话重复了一遍。

宋壹的爷爷奶奶还在世的时候，是这个圈子里顶尖的存在，就算他们已故多年，但是江湖上仍然还留有他们的传说。

杨程军的岁数比万俟钰还要大一些，自然是知道万俟钰的老师到底是多牛逼的人。

他之前就有想到过这种可能性，但是之前他得到消息，宋家老夫妇两个人死在了国外的实验室里，最后甚至连尸首都没有带回来，便理所当然的觉得宋家的后人多半是在国外定居了。

宋壹只不过是碰巧也姓宋而已。

如果她真的是那个宋家的后人，他们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呢？

然而事实就是那么巧，宋壹的出生本来就是一个秘密，后来她更是被藏在国外那么多年，两年前回来之后更是在国家的有意掩盖下成了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她的所有履历几乎都被国家隐藏或掩盖，就是为了保护她，自然不会流露出一星半点让豪门的人知道。

毕竟豪门这么乱，可别玩到最后，最宝贵的人才不是被别的国家挖走，而是被自家人给玩坏了。

杨子昂是杨程军的老来子，年龄比宋玖都要小一点，自然是不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意义的。

“我还以为万俟先生会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位小姐的身份呢，没有想到竟然是背景介绍。”杨子昂似笑非笑，“万俟先生，我可是记得您曾经说过，你们这个圈子只看天赋，不看背景的吗？怎么到了这位宋壹小姐的身上，就行不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