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后,凌霜忽然坐了起来。
没问他什么,也什么都没。
等到他差不多要走的时候,凌霜忽然了一句:“有酒吗?”
陆庭锋一怔,“你现在还不能喝酒!”
凌霜微微咧着唇,笑得沧桑。
“你和他配型结果怎么样?”
陆庭锋:“……”
看到消息,霍曜买了最早一班回帝都的飞机,陪她料理剩下的事。
主治医生有些唏嘘。
“其实已经晚了。就算那位陆先生,与他百分之的契合,手术成功的几率,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十。”
或许出这个真相,是想让她好受一些。
月歌收拾病房的时候在桌上看到一封信,写着“凌霜亲启”。
她直接把信封递给了身旁的霍曜:“麻烦帮忙递给她。”
霍曜直接放进口的里,“嗯”了一声。
这时,从病房外大步走进一个人来。
“还是不要给她看了。”竟是陆庭锋。
“霜霜这些年来有很严重的抑郁症,每都要吃药。几乎每个人要进行一次心理治疗
如果看了这封信,知道了这个消息,我不确定她还……”
到这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意思大家都懂。
“抑郁症?”月歌有些微微的惊讶。
连霍曜都有些诧异。
陆庭锋继续道:“昨,她用碎瓷片割伤了自己,流了很多血,引发了高烧,现在情况很不好。这个时候,真的不适合,让她知道这个消息。”
月歌猛地坐在了椅子上,心脏像被钝刀子割了一般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