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过于震惊，以至于他这会儿脑子离家出走，问得问题都是边边角角的东西，毫无营养。

顾知茴又咬了两口，另一只手撑着下巴：“这么跟你说吧，地行夜叉是最为厌恶人类的一族，他们虽然都是独居，但每一个鬼妖身上都具备让一个大家族的人类在绝望中灭亡的能力，毫无仁慈。”

跟鬼妖谈仁慈，那就是痴心妄想。

虽说妖界大多数奉行强者为尊，但也有些特例或是反派行动。一类是亲人的大妖，一类是不亲近人的大妖。

“可是这跟我们成家有什么关系？”

成霖逸不太明白。

“这，我哪知道。”顾知茴没说出不确定的想法，侧目而视，“这是你成家的事。”

“可是我”成霖逸顿了顿，“那我出车祸的事也是这地行夜叉所为？”

顾知茴嗤笑了一声：“若真是地行夜叉出手，你觉得你还能直接活下去？再说，你车祸是谁所为，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又是一个反问中带着肯定的回答。

成霖逸张了张口，又沉默了。

脑子装的东西多了，转不过来的感觉真难受。

“所以，到底什么是地行夜叉？”

问来问去，又问了回去。

顾知乎侧目看着他眼神，似乎在说，你为什么这么笨，刚刚这个问题我不是已经回答了吗？

夜叉族最麻烦的一种啊。

成霖逸反应过来，大概也知道自己问了什么蠢问题，于是尴尬的笑了笑：“我的意思是地行夜叉到底是什么？只是麻烦吗？”

对她而言，确实只能算得上麻烦。。

于是顾知茴点头：“嗯。”